需要,所以也不推脱。
殿内众人也跟着一愣,想着魔君居然如此不给裴姑娘面子,竟直接将纸鸢姑娘不要的东西转手给她,这当真是莫大的屈辱了。
而纸鸢一张柔和的笑脸却渐渐发白,旁人不知晓其中利弊,她能不知晓么?
魔君就连演戏都舍不得让那裴宁吃亏!
表面上是她赢了,实则获利的还是那个裴宁。
听说那裴宁身上有伤,说不定起初这东西便是他专门去为她寻的,而她自己便是个借花献佛的踏板罢了!
她深吸一口气,长长的指甲深陷进手心里,才徐徐道,“多谢魔君。”
越是如此,她便越是不甘心,越是不想放弃,她暗暗发誓,无论是这奇珍异草还是魔君的爱,她都要一一夺过来。
在与裴娇相处的这些日子,纸鸢发觉,这女人当真不是装的,她是真的一点醋都没吃。
每日早晨起来便是练剑打坐,午膳准点等候在饭桌前,午后绣花闲逛,夜晚钻研竹简。
除了每日中午苦着脸去魔君殿内绣花以外,她都过得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纸鸢越发想不通,魔域极其慕强,她很久未曾见过不曾仰仗男人而活的女人,学的都是讨好男人的功夫。
这裴宁究竟是如何活下去的?
她对魔君一点都不上心什么手段都没有,魔君究竟喜欢她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