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替你去捕灵兽,或者干脆去北魔域上战场。”

“你按时给我结算灵石就行,别给我整这活了。”

顾景尧还是那个答案:“不行。”

裴娇指着香囊上绣着的不忍直视的花样,很认真地同他讲着道理,“你看看这个香囊多丑,谁戴着谁丢脸。”

“别说随身带出去了,就是放在枕头底下都是要做噩梦的,你叫我绣个这个玩意,究竟是为了什么?”

顾景尧淡淡道,“你且绣着便是了,无论你绣的多不堪入目,多不是个东西,都自然有用处。”

裴娇似乎有些悟了:“你是要拿去辟邪?”

“……”

一直于偏殿外等候的卓念慈没忍住逸出一声笑。

他瞬时觉得不妙,果然,一抬眸便对上珠帘后青年冷若冰霜的目光。

要死要死要死……

而裴娇恰巧也注意到了偏殿等候的二人,知道他们或有要事禀报。

恰好她不愿与顾景尧同处一室,便刚好寻了个借口开溜:“魔君有客,我便不宜于此了,先行告退。”

随后逃似的远离了那可怕的针线,像是一阵风般消失了。

卓念慈发觉那位年轻魔君的面色又阴沉几分,顿感不妙,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而乌若则是悄然望向殿内还未烧完的一柱香,心中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