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整座阴阳裂,仅剩下苟延残喘的嵇北。
他看着陷入杀戮的顾景尧,心中一片惊惧,他颤声道,“大人……大人……”
只是一瞬间,顾景尧便掠至他的身前,死死地扼住他的咽喉。
他浑身是血,血污之中,唯见闪着寒芒的眼睛。
“我说过,若她出了任何差池,你便提头来见。”
嵇北含着泪,“大人……我对您忠心耿耿,一直都是为您效力的犬,难道果真比不上那个女人么?”
“若要成就大业,便不能有羁绊,大人……”
回应他的,是风雪呼啸之音。
那人冰冷麻木地盯着他,下一瞬,嵇北身子一软,僵直地倒在血泊中。
“我身边,从不需要自作聪明的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