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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和天嗣莲周身忽然泛起了紫色的光。

几秒钟后,紫光消失。

这小团子也跟着一起凭空消失了。

天嗣莲一脸震惊,将沙发翻了个遍,也没瞧见这小团子去哪里了。

天嗣莲瞄了一眼刚刚进门放在桌上的蛋壳,蛋壳被合上了,严丝合缝,应该是躲回蛋壳里去了。

刚转眸,天嗣莲又对上了琴酒那道带着怒意的目光。

天嗣莲深吸一口气,将话题带回刚刚,不紧不慢,一字一句地问: “那哥哥,你刚刚因为什么而生气?”

“我没有生气。”琴酒皱着眉阐述着。

“你哪里没生气?语气这么重,眉头拧的和麻花一样。”

天嗣莲埋怨着,只说了这几句话。

对死亡的后知后觉的恐惧在遇到熟悉的人和物时被陡然放大,最后压抑到极限的情绪,像洪水决堤,冲垮了堤坝。

随着天嗣莲的眼泪一滴滴滚落,琴酒的语气也渐渐缓和了。

“你哭什么?”

天嗣莲没有回话,停止了哭泣,随口埋怨了一句: “没生气,就不能语气好一点吗?”

琴酒看着蓝色光屏上的任务,将自己的尾音拉高了,装作俏皮的说道: “叫你过来,你离那么远。”

“到我这儿来。”

天嗣莲只是无心的埋怨了一句,哪想琴酒还真照做了,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Gin你要开窍了,终于知道对我们莲莲好一点了?】

【真的很少见琴酒哄莲莲,每看一次我都很想笑,哈哈哈哈哈。】

【这个语气,大哥你的高冷形象在我这里快要崩塌了。】

【琴酒:哄自己弟弟怎么了?不行吗?】

天嗣莲正想走到琴酒身边去,对方却猛然站起身,拉住天嗣莲的手,说道: “算了,跟我走。”

天嗣莲跟着琴酒的脚步,一路上了楼梯,走到了琴酒的房间里。

琴酒大步流星的走到窗边,将窗帘全部拉上,坐到床面上,低声对站在门口的天嗣莲说道: “把门关上。”

天嗣莲没有多想,照做了,

原本被晨曦的阳光照满的房间,窗帘和门全部被关上后,变得灰暗起来。

“过来。”琴酒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面。

天嗣莲看着干净的床面,又瞅了瞅自己沾满血污的衣服和发丝,正想拒绝,琴酒催促着道。

“过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琴。霸总。酒:男人,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莲莲别犹豫,上去睡了琴酒,以后你就是伏特加的大嫂,瞬间升了不止一个级别。】

【前面的笑死我了,你考虑过伏特加的感受吗?】

天嗣莲没有注意弹幕的东拉西扯,而是将自己的外套脱去,穿着干净一些的衬衫坐到了琴酒的床上。

“手,给我。”琴酒将自己的手心摊在天嗣莲面前,示意他将手放上去。

天嗣莲对这个举动不解,正想询问,琴酒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指缝一一对上,十指相扣起来。

“不准松开。”琴酒抓紧天嗣莲的手,心安理得的在床面上躺下。

天嗣莲看着自己和琴酒相交的手,有点欣喜。

从天嗣莲升上初中开始,他和琴酒就几乎没有肢体接触了,关系也越来越疏远,虽然本来也没有对亲近,但也不至于像这般。

“睡觉。”琴酒的声音很低,带着浓厚的倦意。

天嗣莲轻声应: “嗯。”

【就盖着棉被纯睡觉吗??】

【别啊,这么多不好!】

【别急啊姐妹,后面有好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