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她昨天明明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异样,她明明应该留在医院。
“抱歉。”医生向着夏薇歌她们几人表示歉意,明明应该对家属所说的话,此时却说给了她们听。
护士已经把张奶奶身上的仪器撤完了,剩下遗体的事也该家属去处理,与夏薇歌她们这些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外人毫无关系。
夏薇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惨白的脸色在清晨的日照下都未能回暖。
吴婆当场气得有些没缓过气,王宁扶着她在长椅上休息,夏薇歌与温溶两人则去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准备回社区。
两人坐上了车,温溶却迟迟没有发动引擎,手指搭在方向盘上,始终未发一语。
地下停车场此时十分安静,两人在车上坐了许久,直到夏薇歌的喃呢突兀的响起。
“是不是昨晚我们不走,给一笔钱,她就有救了。”她的声音异常的平静,仿若深潭死水一般。
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神情。
可语调里带着笃定,她不是在问温溶,是在控诉自己的罪孽。
“我挣了这么多钱,能救她的命的钱。”
温溶听到了这话,眼眸轻颤着阖上。
随后又睁开,侧过了身子,伸出手强硬的抬起夏薇歌的下颚,目光直直望进夏薇歌眼中。
以往总是柔和温雅的眼神此刻却冷静得近乎冷酷。
“你救不了她,夏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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