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骨颤抖的弯曲着,还没等攀上男人的脖颈,就被用力的按在墙上。
蛮横的吻,褪去了一开始的试探和纯情,变得急切而热烈,亲吻的力度越来越重,顾雨生原本低垂的脸颊被迫一寸寸的抬高,最后直直抵在了墙壁上,他嘴巴小极了,吃不下这样可怕的力道,喉咙不住的吞咽着,发出呜咽的哭声。
诡异的酥麻感从脖颈密密麻麻的爬满整个身体,他受不住的挣扎推拒,却几乎要将柔软咽到喉咙里。
太过了……
他承受不了这样热烈的吻,带着几乎吃了他的力道,粗重的呼吸扑打在耳边,有一个瞬间,他的足踝不知碰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骇的瞪圆了那双湿漉漉的猫眼。
他真的真的……
和谢问氿比,他的体格太小了,像个精致的娃娃,此时像是吃东西漏嘴巴的三岁小孩,红肿的下唇到处都是透明的津液。
偏偏那人还纠缠着,将他卷着,这是一个索取到近乎恐怖的吻。
一连挣扎了半晌,男人终于暗沉着眼将他松开了。
湿润的薄唇离开了一点,贴着他的嘴唇,说话时震动带来很细微的摩擦感,让本来就很敏感的顾雨生此时几乎都要融化了。
他呼吸不过来,又不敢用力,整个人像只惊吓过度又被迫摊开肚皮的小猫,柔软成一滩水,几乎要跪坐在地上。
滚烫的热度似乎让潮湿的衣服都蒸发干了。
谢问氿低头看着他艳红一片的眼尾,像是上了一层姣好的桃花妆,他忍不住又叼起那颗红肿的唇珠咬了起来,看着怀里的人一副退无可退只能含着泪承受的模样。
可怜死了。
他垂眼低笑,将人整个抱进怀里,眼看着怀里人敏感的哆嗦了一下,几乎要将自己整个埋到衣服里闷死。
他小小的反省了一下刚刚是不是太用力了。
但是,真的太软了。好乖的把嘴张着……
谢问氿抱着人大步往停车的地方走,可以叫助理的,但是现在的顾雨生,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愉快的走了几步之后,怀里发出细小的微微发哑的声音:"……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谢问氿正巧看到买棉花糖的摊子,他一边买了一个粉色的,一边沉默的摸了一下鼻子。
明明已经不是青少年了,却竟然这样冲动。亲吻之前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活像没见过肉的狼几乎要把人亲晕过去。
他这点沉默却是让怀里人误会了,黑色的团子里冒出半个毛绒的脑袋,他眨巴着眼,脸颊红通通的,声音软的厉害,他说:"把我放下来,别让人误会了。"
"误会?误会什么?"谢问氿将人放到车子里,先是把他的衣服微微扯开些,随后将粉色的棉花糖递给他。
"我们什么时候领证?"他一本正经的看着顾雨生,很认真的问。?
?????????
顾雨生还没从刚刚的亲吻里回神,他摸着肿痛的下唇,忍不住去舔自己破皮的上颌,听到谢问氿的话猛地抖了一下,差点把棉花糖甩自己脸上。
他幻听了吧。
总是做美梦也不行啊,要是当真了容易被当成神经病的。
他这样想着,眼睛去呆呆的看着谢问氿,半天没动。
谢问氿忍了又忍,他垂下眼,盯着顾雨生露出的粉色的手指尖尖,有些干的舔了一下嘴唇,又紧着声音重复了一遍:"雨生,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面前的人呆呆的看着他,游魂似的说:"这要看黄历吧。"
"好,我回去就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