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
手中的金链随着动作“啪”地打到池子霁的颊边,仿佛在提醒着池子霁这并非幻梦。
廷听就像是勤练但没学会的弟子,只是将软舌粗暴地怼进了池子霁的口中,而后四处点火,搅得池子霁不自觉开始浑身发热。
本就年轻容燥的的躯体哪禁得起一点火星子。
自两人大吵了那一架,几乎就进入了半冷战状态,拉个手贴着倒还行,更多的那是半点没有。
池子霁见廷听的主动没有半分退却之意,紧紧抱住了她,双手绷得筋脉略鼓,将衣领揉出了深深的褶皱,口齿之间也回应过去,格外用力,似要将前几日的空缺弥补回来。
衣服摩擦的窸窣伴随着浅浅的水渍声响起,桌案边的琉璃水杯乍碎,其中晶莹剔透的浆液流了一地。
镜中模糊地照出了两人纠缠不清的身影。
仿佛越是紧密,越是用力就越能表达心中的欲念。
金兽中的龟甲香烧成灰烬,帷帐内满是甜涩的气味,灵力充沛得几乎要溢出窗沿,枕边突然传来翻页声。
“不要看…”廷听的声音满是过度餍足后的虚软,颊边带着不自然的泪痕,呜咽中透着不自觉的引诱。
“听听喜欢的。”带着剑茧的手滑过书页,指着上面的动作,如同学习剑招般勤修不辍,有力的手轻松搂起试图偷懒的弟子。
廷听虽然不讨厌,但她觉得可以等会儿再喜欢。
“唔!”廷听瞳孔一颤,口齿松开,本不自然的呼吸就被打断了,试图去抓书的双手被金链固定在一起,如头悬梁锥刺股般扯到了背后。
“听听不是想炼体吗?”池子霁突然旧事重提,在廷听羞愤的目光中抚过她的穴位,灵力一按。
炼体那是不是她刚入太华宫时的事吗?
那个时候两人之间可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心思。
廷听两眼一空,又被拖入了一场新的糜乱战斗中。
从骁勇善战打到丢盔弃甲,满地狼藉,不堪入目。
烛台上鲛月珠的光芒从清晰到模糊,又从模糊到清晰。
这场闭关修炼不分日夜地持续了一旬。
最后在本不需要睡觉的两人沉沉睡眠中结束了。
睡着之后是真不知道过了多久,修士本也没什么细致的时间观念,廷听养得丹田温热,灵元稳固,迷迷糊糊中感觉抱着她的人有动静,手一抓又把人给扯回了身前,勒令少年抱着自己。
等廷听缓过神来,才发现池子霁黢黑的眼瞳正盯着她,如同在潜藏在暗处中盯着猎物的猎人,生怕她跑了。
廷听抬起手习惯地抱住了池子霁,然后打了个哈欠,随意地问道:“不是都把我关起来了吗,你还在怕什么?”
“又不能关一辈子。”池子霁眸光闪烁,无言于残酷的现实,“届时无论是你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