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越、践踏规则。
“我敬重师长,友善同门,只是因为我作为弟子理应如此。”廷听能听到身后之人渐快的心跳声,她用指尖贴着池子霁的手指,似乎在陈述她的真心,“但池师兄不同。”
池子霁看着廷听附过来的手指,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后文。
“池师兄性情直率,行事不拘小节,果决又可靠,令人艳羡。”廷听的声音带着孺慕与亲昵,毫不犹豫地说道。
人都是爱听好话的,廷听这话多少有点模糊现实,但说得毫不心虚。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和池子霁一样手起刀落,说一不二。
池子霁满意地扶着廷听的手,注入灵力给她的腕骨按摩了下,他的灵力冰凉,疏通筋骨的动作十分熟稔,一看就知做过千百遍。
“所以你觉得,池师兄更像兄长?”琼音想了想,又问,“你若是找道侣想找他这样的,还是其他类型的?”
池子霁的灵力一停,上身往前倾了倾,颇为在意。
“池师兄高风亮节,我们不得私下置喙,毁坏他的声誉。”廷听模棱两可地说,“你这话真是越问越出格,莫要再说了!”
“好嘛,我不是故意的,就我们两个说说又没伤天害理。”
池子霁垂眸,也不知是遗憾还是失落,仿佛他比琼音更在意问题的答案,恨不得把眼前这碍眼的破布掀了,按着廷听让她正面回答。
廷听突然感觉手被牵制住,想挣脱,可握住她手腕的少年的手像是攒着他的剑,无法撼动半分,和执拗的牛似的,根本拖不动!
她没想到池子霁突然就来了劲,灵力外溢,如剑穿刺过红布,房内温度出现了明显下降。
“怎么感觉背后凉凉的。”琼音迷惑地说,转眼看着廷听,“听听,你的手背在身后干什么?”
廷听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挪回琼音身上,顾不上去和池子霁较劲,在琼音追根溯源马上就要发现她背后藏了个大活人之前:“我今日暂且不练琴了,你还有什么事吗?我陪你去吧?”
琼音顿了顿:“你确定吗?”
廷听斩钉截铁地“嗯”了声。
“也行。你陪我回药堂,我去抓几副药给你带着,以备不时之需。”琼音将面前的茶点收拾好,用了清洁术后站起身,拉着廷听往门外走。
廷听跟着琼音往门外走,琼音踏出门,廷听扶着虚掩着的门,听到盖在琴架上的红布被掀开的声。
她侧过头,恰好看到那深红的丝绸一部分被池子霁手拉着,还有半截搭在他的身上,衬得少年面如珠玉,眉目如画,若不是他身上只余白与玄色,宛如年少新婚,独守空闺。
廷听能看到池子霁眼底的不满,明显没想到廷听不光将他藏了半天,让他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