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离谱之事,为什么陷入此等尴尬之境。说到底她为什么要把池子霁藏起来?他们又没坐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廷听追悔莫及,但她总不能在和琼音聊到一半,莫名其妙地和她说她这儿还有一个人吧。
本来很正常的事,都变得诡异了起来。
倒是池子霁本来一开始觉得他哪里见不得人还有些委屈,现下却自得其乐起来,见廷听奈他不能还拼命掩饰的窘迫样子,竟觉得十分有趣。
她越是紧张,便约不觉得他们当这琼音的面这般行事逾矩,明明嘴上说着普通的师兄妹关系,做出的事却已经超出了正常师兄妹的范畴。
没有师兄会当着师妹闺友的面理她的裙摆,撩她的发丝,捏她的手指。
池子霁行事本就不讲究方圆,此刻不正常的逾矩反而让他来了兴致。
他松开扣着廷听的那只手,手指慢悠悠地在她绷紧的手心上写着字——“不一样。”
廷听指尖想蜷起,却根本无法撼动池子霁的气力,又怕在伤了她宝贵的手,只能任由他写,像是生怕她看不出来是什么字,他的动作用力又仔细,反而让她觉得痒。
不一样?什么不一样?
她抬手去拉池子霁的手腕,却被他灵活地躲了过去。
池子霁又重新将廷听的手指撑开,写下了“我们”二字。
不知是不是恰巧,琼音琢磨着开口:“可我觉得你们不是普通的师兄妹关系。”
廷听惊异地看着琼音,脑子一下都没有转过来,连池子霁也停下动作,等着琼音能说出什么。
“虽说大师兄是宗主唯一的弟子,他也没有同门师弟师妹,但那么多人喊他师兄,他只对你一个人特别呀。”琼音掰着手指有理有据地分析道,直直地看着廷听反问,“你有同门师兄,但在你眼里大师兄和其他师兄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廷听几乎是反射性回答。
琼音跃跃欲试:“怎么不一样!”
池子霁停顿了一下,伸手在廷听的手心写了“当真”的质疑。
哪怕廷听已经接受了现实,想借此机会让二人关系更近一步,做好了说假话的准备,但这句话也确实发自真心。
太华宫内,只有池子霁会让她又觊觎又惧,悦其偏袒又忧她身份暴露,百感交集,难以言喻。
身后之人长着一张精致的少年面庞,偏偏比许多成人更强势又难以捉摸。愈是年长之人愈容易被规则、责任所束缚,唯池子霁深谙玩弄规则,偏又敢放肆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