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更精彩的故事。
廷听:“和池师兄有点关系,但也不是他的。”
“还有第三个人?”邬莓倒吸一口凉气。
廷听差点忘了自己来药堂到底是要干什么,捏着鼻梁,想说事情和邬莓想的不太一样,但仔细一想,好像也非常离奇。
算了。
这短短的插科打诨竟让廷听放松了几分。
“我来是想向师姐道谢的,那药很有用。”廷听诚恳地说,从纳戒中取出新鲜的尾鳞,递给邬莓,“听琼音说,鲛鳞有入药之能,我去寻了些,也不知对邬师姐有没有用。”
不管池子霁到底信不信,廷听为了以防意外,事情必然要做到位。
“鲛人鳞?”邬莓惊奇地用指甲捻了一片起来,上面残留着池子霁寒凉的剑意,银蓝色的鳞片晶莹剔透,宛如凝聚着月华,“这个好新鲜啊。”
她平时能找到的材料都是鲛人鳞片磨成的粉,粉里还掺一堆杂质,筛都要弄半天。
“真的给妾身?”邬莓看向廷听,毫不掩饰她的惊喜。
廷听点头:“自然,专门找来给师姐的。”
“那妾身就不客气了。”邬莓果断收下,找了个盒子将鳞片放进去,而后飘到了廷听的旁边,白嫩的小手贴了贴廷听的额头,“怎么了这是,妾身感觉你没什么精神呀。”
说完邬莓抬手摸出一个茶杯,顺手泡了杯灵花茶推给廷听。
“我有些事想不明白。”廷听坐下,看着邬莓飘到一侧高高的椅子上坐着,刚好和她视线平齐,“今天池师兄与我说,日后我找道侣,要找才貌双全,志趣高远之人,他会为我把关。”
邬莓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明显透出迷惑,捧着茶杯的手指不断摩拭,似乎在脑内尝试去理解说话者的心路历程,呢喃道:“这是那家伙的真心话?”
她不知晓廷听将那药给了萧粼,心里默认是池子霁吃了。
“什么意思?把人拢到身边自诩是娘家人,等着以后送嫁吗?”邬莓百思不得其解。
这下子,不明白的人多了一个。
“有没有可能。”门上的幕帘拉开,琼音走出来,脸上还有红色的睡痕,凑到她们旁边,兴致勃勃地参与探讨,“大师兄可能还没弄清楚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庭广众之下偏袒,和姜新月争风吃醋,当着众人的面宣誓主权,事都快被他做完了,你来一句他还搁这迷糊呢?”邬莓字字珠玑。这话说来她都觉得可笑,但是说完却沉默了,开始纠结到底有没有这个可能。
琼音:“怎么不可能?他不是元阳之身还没沾过什么情爱吗?”
“你不知道!”邬莓压低了声音,匪夷所思地说,“就算他自己没碰过,修仙界血雨腥风什么妖魔鬼怪没有,他这么多年在外见的比话本子里还精彩的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