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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摘掉绿叶的自己,勾得眼前人喉间深滚不止。

没闻到食物的香味,鹤眠终于想起要问吃什么了。

虞渊只笑不答,在她懵痴的注视下,规整地把她湖蓝色的纱裙一圈圈卷起,扎拢在身后打结,像个耐心做好就餐准备的斯文世家公子,动作优雅矜贵又悠慢。

折磨她,更折磨自己。

后知后觉冷了,鹤眠抖着肩瑟缩,勾着几沿的脚趾蜷缩起来,明明脑子乱成粥,却没忘面前的人还生气,湿着一双眼睛,巴巴看面前的人整理裙褶。

“阿眠吃东西不看,怎么知道喂进哪里?”虞渊拉着她的手,“自己吃东西是不是应该自己拿工具么?我们阿眠最乖的,是不是。”

虞渊厌恶被人支配左右,偏喜欢主动把自己命门送给鹤眠,任她玩弄,她不要,他就使尽手段诱哄逼迫。

即便她偶尔没把握好轻重,他不但不恼,反而愈加兴奋。他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受.虐倾向且爱好扭曲,不然不会总喜欢将她抱坐到腿上、或者让她膝跪着保持高过他的姿势低头与他接吻,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趁虚蛊惑她去掌控支配自己。

被怂恿的鹤眠不想理他,但耐不住他说的有些道理,还一个劲夸她,不多时便在他声声夸奖下迷失,神游似的,他说什么就做什么。

虞渊放开让她自己来,手顺着她柔腻的腰肢,停到她前面,缓慢地握住松开握住,也不忘不断夸她。

“阿眠好暖。”

……

打翻在细绒地毯的营养液被吸干,剩下深深的水渍,意外蘸了水珠的花瓣折出波动的光亮。

临水岸某处贝阙珠宫,低泣的哭声被隔音罩全数困住,分毫漏不出去,唯一人独享。

“不要吃了,好撑,吃不下了呜呜呜……”

她抓着泪眼婆娑打商量的表情太要命,同样不好受的男人额角青筋跳了两下,耐下心哄,“再试试,可以继续的心肝儿,我们试过了好多次不是吗?你看看是不是还不到一半?”

她还真低头看了眼。

不过这会怎么夸怎么哄鹤眠都不乐意了,进得慢,人像是泡在水里,胸口逼仄得她呼吸不上,一点不舒服。

她开始往后退。

极端的温度熬着神经,猩红眼的男人扯掉慢条斯理的伪装,拿回主动权。

“阿眠不乖,我来罚。”

……

神族无子嗣,是不可更改的法则。

以前每次,虞渊几乎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那些扎根到他识认深处的自卑,时间久了,他便觉得与自己有关的一切,就似酆都最初那和着血腥的泥水,他舍不得分毫玷污她。

这夜鹤眠把他和其他人对比,虞渊的理智就都喂狗了,扣着不给她离开哪怕半寸,强迫她接受了所有。

她是他的,里里外外都只能是他的味道。

任何人也不能肖想。

看着乳白的液体从瓶口缓缓流出,半虚脱的鹤眠哝咕着哭腔,“它吐了……”

“这个可以吐心肝儿。”

“?”

鹤眠嚼着他的话,又被抱下长几,反趴到窗前。

“!”

显然今夜才刚开始。

虞渊在身后拥住她,水光潋滟的唇要吻不吻地摩挲着她修长的细颈,嗓音迷人性感,“那是它臣服于阿眠的证明,它说喜欢阿眠,阿眠让它很舒服。”

鹤眠:??

虞渊搂腰的手往后上使劲,无视她迷茫纯良的眼神,问她,“阿眠记不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的一句话。”

鹤眠似嗯似啊的嗫了声。

“阿眠只管往前走,你的背后,我来守。”

鹤眠单纯地点点头,她记得他说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