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涵其实不饿,就是旅途劳累,现在只想快点回去洗个澡,然后上床睡个昏天暗地,谁都别想打扰她。
就算她不饿,不代表其他人也不饿,四个人里面还有一个小孩,大人可以不吃,小孩不行,还在长身体。
上云县是一个小县城,破破旧旧的,道路有些不平,路两边的楼房不高。
坐在车里姜穗涵头有点晕,脸色不是很好,嘴唇苍白。
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周身酸痛,即便在她面前摆上一碗佛跳墙,她也没胃口。
把车窗打开一点,风吹进车内,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张向前边开车边说:“我说姜同志,就这点路你就受不了了,县城的路算是好的了,等会儿回部队走的那段路,那叫一个颠死人不偿命,有你受的。”
单看姜穗涵这长相就猜到她是城里长大的女孩,白白净净的,身娇体弱,估计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苦,也不知道徐昭从哪找来的这姑娘,部队条件艰苦,和城里相比那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是他杞人忧天,小姑娘未必受得了当军嫂的这份苦,也许待不了几天就哭着喊着要回去。
家属院里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三营的副营长的媳妇来了部队不到两个月,嚷嚷着要回老家,不想在这边待了,那个副营长千哄万哄还是没能把媳妇留下来,苦着脸把媳妇送回老家,重新在部队过上孤家寡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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