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摔了后有你好哭的。”
“哎呀,没想到咱们家沈大公子还有这般温柔体贴的时候。”方砚知玩具惨遭没收,半边身子又不想动弹来磕碰伤口,只得坐在床上瘪了瘪嘴,目光无聊地四处飘忽。
他看着沈舒年换洗衣物,分拣材料时忙碌的身影,眉间忧虑一扫而空,旋即喜笑颜开地编排他道:“沈家公子这般温润如玉,还体贴照顾,日后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姑娘。到时候婚庆可得请我喝上一杯喜酒,好歹你也是我初来乍到时交的第一个朋友。”
沈舒年没理他话中揶揄,倒是敏锐地抓住了一个疑点。他停下忙碌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方砚知瞧。方砚知尚未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笑得一脸没心没肺。
他朝方砚知慢慢挪动步子,装作漫不经心地道:“初来乍到?可是我听其他人说,你可是在这安庆村内,独自生活了好几年。”
方砚知脸上笑容一僵,心口怦怦直跳,一股慌乱感涌上脑海。他插科打诨,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打算糊弄过去:“啊?我说了我是初来乍到吗?可能是你听错了吧。”
“或许吧。”
见人没有坦白意思,沈舒年也不好继续询问下去。他整理着和方砚知一个上午所获的战利品,正在归类装瓶。
方砚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打算不再出声,安静地当一个吉祥物。
可是寂静时光没持续多久,就被屋外嘈杂人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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