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被她突然堵在了口中。
从前,惯来是他强吻她,每次他的目光落在她鲜红饱满的樱唇时,总是忍不住在她一张一合地发表看法的间隙,倾身堵住她,和她分享呼吸。
这一次,却是她直起了纤月,要大胆而勇敢地强吻了他,她的丁香小佘主动撬开了他的齿关,在他双目失明、深不见底的黑暗里,这样的引,诱和豆弄,分明就是加倍的次激。
刚刚才将心魔全盘交底的男人,又哪里受得住她这样的主动,反手便将她的后脑勺扣住,在只有听感和触感的世界里,不断加深这个吻。
最后,是她彻底瘫软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地轻蹭他,嘴里还在念念有词:
“即使哥哥身败名裂,人也变成了瞎子,可娇娇依旧爱哥哥,无论哥哥怎么样,娇娇都会在哥哥身边的……”
林骥掐住她,想要将她扶正,让她远离他蠢蠢欲动的危险:
“乖,回去吧,回到王府里去,耐心再等等,等哥哥解决完事情安稳回去了,再来好好藤你。”
谁知她柳月,要一摆,反复挑战着他忍耐的极限后,还不知足,沃住他发趟的大漲,从她早已凌乱的短袄下摆伸进,去一路向上。
林骥的嗓音米且了几分,想要收回手,却反而被她按住,越按越紧:
“娇娇不要回去,就要和哥哥在这里。”
第92章 双眼
长安城冬日的夜风, 从未如今晚这般肃杀遒劲。
那紧闭的窗牗被吹到不停地哀鸣,“呼啦呼啦”的声音, 忽大忽小,偶尔伴随着窗外越下越密、越下越大的雪,从房檐支出的参差里整块砸在窗牗浅浅的凸起上,发出“噗哒”一声,房内越来越热的温度,才堪堪被打散降了下来。
身上的衣衫是殷琬宁自己除去的。
想着林骥如今眼盲, 自然不方便做这些,又看不见她早已红透的脸颊,因而即使仍是羞赧万分,她的动作也并未有多余的迟疑。
在里衣和亵库落地的时候, 殷琬宁竟然罕见又莫名地生了小小的庆幸:
若是他看得见,她一定是乖乖任他宰割, 才不会让自己拿浅薄的面皮变得越来越厚, 做这样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他的左肩和前月, 匈上都还裹着纱布, 左肩上有红色血迹, 自他醒来之后, 一直没有洇出过, 但她仍旧小心避开那处, 在他的肩线上撑着手掌, 调整着自己的位置。
“娇娇,”林骥似乎感觉到了她难以掩饰的紧张,“别……别勉强……”
她却充耳不闻, 只顾着紧盯他的天赋异禀,额上早已沁出了微汗, 仍旧没有半点要放弃的意思。
不如……把心一横?
有了这样更加大胆直白的想法,殷琬宁轻腆樱唇,伸出手去,沃住想要比划一下。
顿时又惊又惧。
糟糕,比起他们二人在雍州,他给她看她月,退上纹身的那晚,似乎还要米,且长了不少。
但在她这样的试探之下,林骥的侯龙里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音,她一抬头,才看见细细密密的汗珠,从他看似平静无波的俊脸上,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是……是他难受了?
他受了伤、又瞎了眼,在她的一意孤行和强烈要求之下非要在这里行事,现在,她因为初出茅庐,竟然还让他难受了。
殷琬宁的心中又泛起了阵阵的愧疚。
罢了,既然铁定是要藤的,轻藤重藤,早藤晚藤,结局不都是一样的?
这样想来,心中越发紧张的少女舀紧了后牙,正准备抬起自己重新找回位置,她面前的男人却突然沃住她的细邀,眨眼之间,便一个翻申将她鸦在了申下。
“你,你不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