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了……”
殷琬宁这下更是羞愧难当,无尽的齿感上涌,她会做的,只能是不断求饶:
“林骥,你如果是为了羞辱我,这样,这样——”
林骥却已经按住了她的背,把她重新按回他宽大的月,匈膛里,这样,他说出口的话,会比刚刚的,声音还要炽热几分:
“上一次,我把你从窦建宏那厮的府上救回来时,你中了剂量不低的春,药你的脸红得不寻常,比现在的你,还要红上了好几分——”
一想到那时,自己思维意识完全混沌,也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之后那些关于林骥脸上脖子上红痕的“纠缠”,殷琬宁不敢再说话了。
“其实那时候,”他继续沉溺于回忆当初,“为你解毒,最好的方法,便是要了你。”
想到当时那样的场景,想到之后他的身份,殷琬宁浑身未动,只是瓮声瓮气地说道:
“反正,反正你也早就知道我是谁,你为什么没有那么做?”
在回忆里翻找,她倒是宁愿他这么做。
这么做,她至少不会被他欺骗感情。
感情上的欺骗是最深刻最可恶、最不容被原谅的。
林骥音色沉了几分,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才道:
“小娇娇,猜猜看,哥哥为什么最后,选择了拿解药来解你身上的毒?”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依旧埋着不起来。
“因为,哥哥那个时候,是个狂妄自大的蠢人,”他由衷地喟叹,毫不掩饰对从前自己的鄙夷,“那时才迫你做了哥哥的小厮,还没有享受到你对哥哥的服侍,若是真那么做了,哥哥不得对你负责?”
殷琬宁只淡淡地“哦”了一声。
要他对她负责而已,听起来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何况,他想要的“服侍”,她从头到尾都没正儿八经有过。
林骥把玩着她后背上散乱的青丝,继续说道:
“当日为你解毒的药,是我游历天下,在一处世外高人那里寻得的,说的是,可以解世间的所有毒。此去长安,也许会免不了许多凶险之事,我会把那解药悉数给你,以备不时之需。”
说起前路,殷琬宁也提了点点的精神:
“即使再多凶险,龙潭虎穴我也得闯,否则,阿娘和祖母,都不会原谅我的。”
林骥的大掌一路向上,停在了她的后颈,闻言,微微将她抬起,让她与他四目相对:
“我也希望,你能原谅我接受我。”
殷琬宁不回答,只微微施力,挣脱了他的掌控,想要从他身上起来,他却仍是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娇娇,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她却只是一声冷笑:
“你狂妄自大惯了,以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是吗?但实际上,我受到的伤害才是最深的。”
那是被最爱的人彻底背叛的滋味。
她每每想到都会心痛。
“我控制不住……”林骥长叹,“我一想到你知道真相后会离开我,你要和别人在一起,我就控制不住那样……娇娇,相信我,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便去解开了自己的库带,听着这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之声,殷琬宁不耐地闭上了双目。
她知道他要给她看什么,不就是那个。
那个,她在与“陆子骥”的新婚之夜时已经在梦里见过了,好狰狞好可怕,她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突然被那恶龍侵害双眼。
“娇娇,你看看。”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紧张而产生了不该有的幻觉,殷琬宁竟然发现,林骥的声音,是颤抖着的。
她不敢深想,仍然保持着双目紧闭,再次不耐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