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子夹在唇齿之间,闪着糖衣甜蜜的光泽,抬起来的黑眸湿润无辜,显得十分乖巧可怜。
他刚要说话,就感觉唇上一软,被人轻轻地舔了一下。
封琰收回舌尖,咂了咂嘴。
“有点甜。”
聂思远脸上骤然浮现出浅浅的血色,咬着唇错开目光,往后面躲了躲。
“别闹。”
封琰眸色暗沉了一瞬,目光肆意地在他身上来回打量,心里都已经盘算着怎么眼前的人剥皮拆骨吞吃入腹了,面上还满不在乎地歪了歪头。
“谁闹了,我买的糖葫芦,还不能让我尝尝了?”
“你尝就好好尝,闹我干什么。”
聂思远撇了撇嘴,才不和他纠缠,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糖葫芦。
“白文山那边可有异样?”
“有点小问题,他把市面上的商陆都给撤了下来,但是没告诉他家老爷子,把事情瞒住了。”
封琰靠在聂思远身边坐着,两人的肩膀都紧紧地挨在一起:“我没那耐心跟他耗着,所以就把张福顺抓出去了,逼问出了一些事情,据他所说,白文山是因为发现这批商陆有问题所以才这样做的。”
聂思远无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抓走张福顺逼问消息这种事情的。
这人什么都不记得了,竟然还记得严刑逼供的手段。
不过现在他也懒得计较这些小事,只是将白天和白老爷的对话跟封琰也讲了一遍。
“我想了一下午,这事儿有些不对劲,但是又找不到头绪。”
封琰挑眉轻笑:“难怪会不开心,原来是因为没有线索查不下去了,之前看你分析的头头是道,还以为你能很快猜到真相呢。””
聂思远赌气似的撅嘴:“真相扑朔迷离,又怎么可能轻易被我猜出来,这些人说法各不相同,鬼知道是真是假,也许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也许都在撒谎。”
对此封琰也深表赞同:“毕竟人只会说对自己有利的话。”
“张福顺是药行管事,完全是看热闹的角度,在他看来白木子不受白家人喜爱,所以会对施以援手的杜少陵动心,就像是话本子里的英雄救美,而宋阿婆与杜少陵相熟,自然也会替他说话,在她心里杜少陵并不喜欢男人,只是因为白木子性格阴郁执拗,所以才让人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聂思远叹了口气:“至于白老爷就更简单了,他只在乎白木子身上的血脉,在他看来所有想要混淆血脉或是阻断传承的人都是为了针对白家,是杜少陵为了除掉白家继承人才蓄意诱导了白木子。”
封琰冷笑:“三个人三种说法,其中真假难辨,都夹杂了太多的主观看法,那个白木子还真不是一般人,死了七年竟然还能引出这么多的事情,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聂思远咬下了最后一颗山楂,对此只能无奈摇头。
现在线索彻底乱了,说实话,他什么思路都没有,已经陷入了僵局。
封琰舔了舔唇,微微垂下眸子:“我倒是还查到了一条十分重要的线索,你听到后也许会很惊喜。”
聂思远叼着山楂看过去,却发现他没有立刻就说的意思。
“我也想吃一颗糖葫芦。”
封琰耳后发烫,偏偏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精致到妖异的眸子染上了惑人的色彩,艳色的唇角翘起的弧度让聂思远刹那间失神。
“你来喂我,我就告诉你。”
喂?他都咬下来了还怎么喂?
虽然说不出话,但聂思远的手紧紧地攥着袖子,眼中写满了茫然和疑惑,紧接着就感觉熟悉的气息又靠了过来,让两人的呼吸都要融合在一起。
封琰把人困在臂弯里,身上保持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