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
那?“殿下?”的称呼,哪里是一般人能用的?
他们这会也都一脸茫然地看着徐端宜,不明白这位慈济堂的东家,怎么突然又变成殿下?了?
什么殿下?啊?
他们可从没接触过这样的身?份,但从前听那?些戏文里,喊殿下?的,可都是皇室中人啊。
难不成这位谢夫人,竟是皇家的人?!
这边众人猜测不断,脸上神情也跟着一而?再变。
只有何宗年等知晓徐端宜身?份的人,这会还?在不住地给徐端宜磕着头,全不见先前那?股子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气势。
徐端宜没理会他们,只招来身?边的令吉问了一句:“这次是哪位将军在这坐镇?”
历来像洪灾这样的灾情。
除去京中会派相应的钦差官员和水利官员过来之外,还?会额外派一支军队过来镇守督促。
军队的将士们纪律严明、组织有序,可以更有效的参与到救灾之中去。
此次堤坝那?边,就有不少?将士在那?帮忙。
要?不然光靠玉田的百姓,哪里能够?
令吉虽然不解王妃要?做什么,但还?是立刻先与人回?道:“是兴武卫的程灏程将军。”
兴武卫隶属五军都督府。
而?这程灏,徐端宜恰好还?算十分熟悉。
他早年是她父亲麾下?,后来被调任到了五军都督府中,如今任兴武卫指挥使。
每回?父亲回?京,程将军都会来他们侯府拜见,徐端宜私下?见到人的时候,要?喊他一声叔叔。
未想此次竟是他在这。
徐端宜没多说,只转头交待了时雨一句,让人去请程将军过来,便?是程将军不在,他的部?下?也行。
时雨当即领命出去。
令吉怕她找不到人,自是跟徐端宜说了一声,便?也连忙跟了出去。
何宗年一看到这个动静,自是更加惊惧起来。
那?位程将军可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长公主突然去请人……何宗年隐约已?经猜到长公主要?做什么了。
他这下?是真的怕了。
当即便?对着徐端宜哭嚎出声:“殿下?,下?官真的知错了,您就看在萧大人的份上,饶恕下?官这一回?吧!”
何宗年边哭,边砰砰砰的,一点都没留力的给徐端宜磕起了头。
他身?后其余官员也纷纷效仿,对着徐端宜哭喊起来。
可他们却实在是没找对门路。
何宗年若不提萧元福还?好,一提,徐端宜便?更生厌恶之心。
她早先时候便?警告过他的。
没想到萧元福到现在还?贼心不死,妄想在这欺凌谢清崖。
或许喜欢一个人,就会忍不住这样。
管他是虎是豹,在她心中,好似都会变成小?犬小?猫,觉得他可怜,便?总忍不住对他心生几分怜惜。
此时,她看着眼前这堆人,不由?冷声说道:“诸位大人现在被带走,不过是依罪处置,该轻该重,自有人定论?,但要?是再不知轻重地说下?去,就不单单只是现在这两条罪状了。”
何宗年一听这话,脊背发寒,一时倒也不敢再说了。
徐端宜没再理会他们,径直朝谢清崖那?边走去。
“没事吧?”
她低声问他。
谢清崖看着她,摇了摇头:“没事。”
他总觉得,徐端宜有些太小?看他了,每次都担心他会受别人的欺负。
她也不看看,每次都是谁欺负谁。
那?边还?一群人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