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她问徐端宜:“您怎么了?”
以她的思维,自是想不到,那东西,根本不是她尊敬的主子洗的,而是她一向十分讨厌的那位南安王动的手。
“……没?。”
徐端宜听?到她的声音,倒是总算回过神了。
她说着?收回了视线,心?里却仍吃惊着?。
但正?因为太过震惊,反倒不好与旁人说了,想来谢清崖也肯定不希望,旁人知晓此事。
临了记起昨晚,谢清崖脸上?的巴掌印,徐端宜敛下思绪后,擦干净脸,让时雨喊了令吉进来。
“王妃喊我什么事?”
很快,令吉就跟着?时雨进来了,他?跟徐端宜行完礼后,笑嘻嘻问她。
这?里没?人。
他?用的,自然?是旧日的称呼。
徐端宜也没?说他?什么,只看着?眼前笑容灿烂的令吉,心?里也隐隐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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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见?面,令吉对她的态度,好像比以往要热情?许多。
不明白。
但徐端宜,自然?是不会问的。
她只是笑着?与人点了点头,然?后温声问他?:“王爷今日走的时候?脸上?有没?有印子?”
她其实还不清楚。
昨晚那事,究竟是她做梦,还是真的。
所以特地把令吉喊进来,想问下情?况。
“印子?”
令吉疑惑,想到什么,长哦一声:“您说王爷脸上?那红印啊?有啊,王爷说是打蚊子打的。”
最开?始他?还以为,那是王爷想耍流氓,被王妃打的呢。
还真是真的。
虽然?吃惊自己没?感觉到。
但徐端宜也没?想太多,转头跟身?边的时雨吩咐道:“你去里面,把之前碧溪给我准备的,蚊虫叮咬后的药膏找出来,还有我的玉容膏,也一起拿来。”
时雨领命进去找东西。
徐端宜则对令吉说:“你待会拿去给王爷,嘱咐王爷好好涂下,他?如今在外面做事,见?的人多,总不能顶着?那么个红印,不好看。”
令吉自是没?有不答应的。
他?心?里很高兴王妃这?么关心?王爷,也不枉他?特地瞒天过海,让王爷王妃住在一道。
就是今早他?这?可怜的屁股,又挨了王爷两脚。
这?会还有些疼呢。
不过这?个,他?自然?是不会告状的。
他?还是很有分寸的!
眼见?时雨拿着?膏药出来,令吉忙从人手上?接过,然?后笑呵呵地看着?徐端宜说道:“那属下,这?就给王爷送过去!”
徐端宜看着?他?点头。
眼见?令吉拿着?东西走了,她又嘱咐了时雨一声:“你去找下县衙的那位王师爷,问问这?边有没?有对付蚊虫的法子?”
想到自己以前书上?看到的古法。
也不知道清明已?过,这?地方还有没?有贮存的艾草。
要是有的话,便让人也拿一些过来。
“这?天气,哪来的蚊子啊?您都没?事,就他?金贵。”嘴上?这?样说着?,但被徐端宜一瞥一看,时雨便又立刻老实了,当即低着?头,没?再二话,答应着?出去了。
当下院子只剩下徐端宜一人。
她于窗前看院中,果然?瞧见?自己的帕子在晾衣架上?挂着?,上?头还支着?一双粉色的绣花鞋。
谢清崖……
怎么还洗她的东西啊?
即便是随手的事,徐端宜也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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