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自己做的没有错。自己对得起先帝,对得起祖先,先帝嘱咐自己的事情,一样样都办妥了。
她确信自己是个合格的君主。
比起长姐,自己更能胜任帝王。
女帝收回了手,心情好了许多,望着长姐安睡的模样,她越发坚定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一个帝位若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边境安宁,那便是最合格的君主。
百姓跟着自己没有吃苦,边境没有战乱,那就是最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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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在即,谢昭宁要搬回新宅去住了,谢御史要派人去打点,她推脱说谢相早就安排妥当了。
相府的人打理过了,谢御史就不好再插手,象征性要给些钱财,谢昭宁依旧拒绝了,说自己跟着谢相,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两下推辞后,谢御史只得罢休,又因为自己什么忙都没帮上,回家后闷闷不乐。
平白得了个女儿,女儿要成亲,自己没花一文钱,没操一分心,总觉得生分了些。
他夫人听后,白他一眼:“人家小两口过日子,你掺和什么,你要去打点是要安排人手去安排吗?人家还会以为你插手她们小两口的事情,你活了这么多年,就知道挑人家错处,你还晓得什么事。钱给的多,你拿不出来,给的少了,人家看不上,你说说你,做的什么事,不如静静等着新人拜你就好了。”
这么一说,谢御史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夫人说得极是,到时准备一份好的贺礼,日后就当亲戚走动。”
夫人又劝说:“我早就安排妥当了,你别插手了,我到时候让儿媳提前过去帮着打点,帮不上就歇着玩玩,给外人做做样子,外人知晓我们是一家人就好了,何必想那么多。”
谢御史放心了,隔日就嘱咐儿媳,提前一日过去。
谢昭宁搬过去了,谢家儿媳闵映也领着人去上门,挑了一间客院住下,亲自与谢昭宁说着章程规矩。
闵映突然搬了过来,谢昭宁不好阻止,只说宅子里许多地方刚修缮过,莫要随意走动。
“你若需要我,就说一声,没有的话,我就偷懒住上一日,尽尽我的心意。”
谢昭宁点点头,没什么让人家忙碌的,心意是好的,她笑着让人答谢。
成亲前一日,她翻墙去找了棺材铺子,见到了一月。
一月在在画纸人,红笔下去,纸人活灵活现,一月放下笔,见她魂不守舍,便说道:“你应该去找谢相,这个时候人家说不定也在想你呢。”
谢昭宁摸摸纸人,说道:“我若是死了,你也给扎几个,我要好看的。”
“呸,说什么混账话,你放心,我们就算拼了性命也会保你活着。”一月吐了口唾沫,拿起笔又说道:“别想那么多,你该想想好日子在后头呢。”
谢昭宁心情不好,出神看着眼前十几个纸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