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金镶玉死了,着人收拾尸骸,好好安葬。”
“还有,荣安郡主伤了,着太医好好医治。”
吩咐一通后,众人退下了。去相府的女医回来复明。
女医哆哆嗦嗦跪下,“回陛下,谢相脉象显示虚耗,伤势不轻。臣并未替她上药,谢小娘子说臣、臣与谢相……”
女帝不耐烦:“说你们怎么了?”
“苟合。”女医一咬牙一跺脚就说了出来,“因此将臣赶了出来。”
女帝登时就笑了,又想起一事:“朕听说她不是被东宫属臣掳走了吗?”
“陛下,不是东宫属臣掳走,是青楼内一个女子将她带走了,两人共度了几日,可怜谢相找她都快找疯了。”
内侍说着谢蕴提前吩咐过的话。
女帝大笑,“那她还好意思说谢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不管她二人的事情,都不是省油的灯。不对,那个女子,后来如何处置了?”
“听闻,被谢相打了一顿后,赶出京城,不准她再踏入京城了。”
“果然是谢蕴,果断极了。”女帝笑得喘不过气,靠着龙椅,心情好了许多,爽快道:“罢了,让她们二人在府上休息一阵,着礼部的人去安排内廷使秦思安的后事。”
内侍领旨。
午后,女帝去冷宫。
承桑茴醒了,赤脚坐在地上,歪着头盯着地上的两只鸟儿,静静盯着许久,突然出手,抓住了其中一只,另外一只吓得扑腾着翅膀跑开了。
承桑茴得意极了,摸着小鸟儿的脑袋,“嘘,别说话了,你听,它不要你了,它一个人飞走了。”
“嘻嘻、它一个人飞走了,你是我的了、日后,我陪着你,我带你吃饭、睡觉,给你找个笼子,衣食无忧,好不好?”
女帝看着她笑。
承桑茴大病一场,消瘦了许多,下颚尖尖,可眼睛里格外有神。
女帝走到她的跟前,蹲了下来,抬手抚摸她的脸颊:“阿姐。”
“别碰我。你真烦。”承桑茴啪地一下拍开女帝的手,宝贝似的将自己的鸟儿藏在手中,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别抢我的宝贝。”
女帝尴尬,无奈后退一步,“我不碰,你别紧张。”
承桑茴看她一眼,见她不会靠近后,自己才低头望着鸟儿,一下一下抚顺鸟儿脊背上的羽毛,动作轻而柔。
女帝等了许久,她都没有再抬头,极为宝贝那只鸟儿。
“阿姐,顾漾明死了。”
承桑茴依旧没有抬头,摸着鸟儿,高兴道:“我给你买了个床,就放在我的床上,我们一起就寝。你说,好不好,我日日保护你。多好呀,你看我,对你一片真心,你不走了,好不好?”
女帝皱眉,“阿姐,顾漾明死了,我将她的尸体挫骨扬灰了。”
“我和你说,你要听话,若不然、嗯……”承桑茴顿了顿,没想好词语,歪头认真去想,嘀咕一番:“你若不听话,我就打你的手板。”
“打手板可疼了,先生就常打我的手板,说我不够努力。先生、先生呢?”
承桑茴蓦地抬首,手松了松,鸟儿扑腾着翅膀跑开了。她慌了,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