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至于如何寻,则没有细说,且她此番出来又没有带钱,时序便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是去找富户筹捐了。
这几日运送粮食的车马不断,连太子都为之震动。
对此,时序只是笑眯眯地说:“谁知道阿归做了什么,能筹来这么多,可是难为她了。”
太子欲言又止,只看掌印言之凿凿的模样,便也将心底的那丝异样给压了下去。
直到时归歪了歪脑袋:“筹来的?”
“不是呀,这些粮食都是我用钱买来的。”
“我把这边的商街给卖了,卖了五千万两,就是粮价也在飞涨,我们买空了周围两二个郡县,也只有五六百万石,余下的则换成被褥了。”
“不过我跟一兄算过,这五六百万石粮食,若省着点吃,能够灾民们吃上半年了,等明年新粮下来了,他们也就不愁吃了……阿爹?”说着说着,时归忽然发现阿爹神情恍惚,不禁止住话语。
时序嘴唇颤了颤,半晌吐出几字:“败、败家子啊!”!
画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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