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萧青棠将桌上收拾出一个空位,给她装了个汤婆子,让她抱在怀里看书。
她看书,萧青棠看她,怎么也看不够。
糕点做的不多,按照客流来的,晚上关门时没剩下多少,收了摊吃了晚饭再略微洗漱,也到了该睡的时辰。
她小日子来了还非要招惹人,最后还是被按着亲了一顿才老实。
“胡茬扎人。”她摸摸他的脸。
萧青棠垂首看着她,又在她嘴上亲了一下:“你明日给我刮?”
“好,我给你刮。”她点点那些刺人的胡茬,一点儿也不慌。
她给萧青棠刮过好多次胡子了,还好,没伤到过他。
还是照常,萧青棠躺在榻上,她跪坐在榻边,神色庄严轻轻刮掉他脸上的胡茬。
她给人刮胡子也极其认真,先前萧青棠还逗过她,故意和她说话,被她凶了两顿后,只能抬着眼,盯着她的认真的双眸一动不动。
待给他擦完脸,说完一个好字,萧青棠才敢出声:“去看看有没有小鸡崽和山药?”
“好。”姜溶整理整理发髻,挽着他的胳膊出门,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我想要一个门帘。”
他握住她的手:“什么样的?”
“就是用绳子穿起来,串了很多小星星的。”
“那种有珠子能响的?”
“不要珠子不要珠子,珠子太贵了,咱们买不起,要布缝的星星就行……”
萧青棠握了握她的手,笑着道:“好,一会儿回去看看,再去买些果子做酒。”
酒不难做,萧青棠以前尝尝出去喝酒,感兴趣时也学过一些,将果子洗净切块装进瓶子里等待发酵就行。
姜溶却是看愣了,惊讶问:“这样就行了?”
“对,但要等着它发酵。”
“你怎么这个也知晓?”
“我不是与你说过了吗?我以前不在家时,大多是去喝酒了,日日去喝酒自然知晓一些酿酒的法子。”
姜溶想了想,点头肯定:“是,你每回回来时身上都是酒气,你这样喜欢喝酒吗?”
“也不是喜欢。”萧青棠放好酒坛子,坐在榻上,仰头看她,“我总因为我母亲和陛下的事心烦,尤其是,每回想起他们的事我便不知该如何面对父亲和兄长,只有酗酒才会暂且忘却。”
姜溶走过去,坐在他身旁:“你娘喜欢陛下吗?为什么不和离后再和陛下在一块儿呢?”
他望着前方,视线凝聚成一个虚点,什么也看不清,只是扯了扯嘴角:“大概是偷情的感觉让他们觉得更刺激吧。”
姜溶不明白,萧青棠知晓她不明白,没有解释,接着道:“我那时不想成亲,也有他们二人恶心到我的缘故。在我说要和你成亲前,你在我心里已经是我妻子了。”
“他们怎么样和你没关系呀,你可以离他们远些。”姜溶抱住他。
“是,我也是如今才明白此理。”他蹭蹭姜溶的圆脑袋,“我此生都不想再回京城,只是你,你想不想家?想不想你家里的人?等过了冬,给你家里人传封信,让他们来看看你,好不好?”
“好。”姜溶微微起身,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我外祖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