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何况,她也挺漂亮的不是?
噗嗤一笑道:“逢场作戏罢了,你真当我喜欢她?她都不知道对多少男人说过那些话了。”
明锦怔了一下,他是在跟她解释?
不过太原王沉溺酒色的烂名远播,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跟陆丽华到底是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做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关我什么事?”
元谕哑然,是啊,关她什么事?他跟她说这些做什么,他不是来杀人灭口的吗?
“没错,的确不关你的事,不过,你知道这些事,却关乎我的事。”
明锦神色一紧,信誓旦旦保证道:“你放心,我会守口如瓶,不会让你们和陛下难做。”
元谕凝视了她片刻,手上微用力,把她拉近了几分。
明锦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栽到他的怀里,心里不由一阵胆寒,这挨千刀的不会是想杀她灭口吧?
瞬间竖起身上的刺,警惕道:“你做什么?”
“没什么。”元谕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打扮,“你进宫做宫女了?”
“怎么?需要我给你下跪磕头吗?”
元谕张了张嘴,一时被呛的哑口无言,“明锦,故人多年不见,好好说话叙旧都不能吗?”
明锦抿抿唇,“我跟你无话可说。”
元谕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手指在她那细白的脖颈上轻轻一划,“无话可说,那你是想永远闭嘴了?”
明锦心中一凛,这混蛋果然想杀她灭口,立刻缩起脖子,“别杀我,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
元谕继续逗她,“那怎么办?我只相信死人不会泄密。”
明锦急的血气上涌,头冒冷汗道:“我跟你无冤无仇的,我干嘛要害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无冤无仇?明锦,你是不是记性太差?”
元谕俯身贴在她的耳边,替她回忆,“长汀水岸,是谁把我一脚踹下了水?害我差点儿淹死?”
明锦哽住,小时候那点破事儿,他怎么这么记仇?何况,明明是他先欺负她!
就在她脸红无措之际,一个小内监匆匆找了过来,看到二人纠缠的模样后,便低下了头。
“殿下,太后请您过去。”
元谕淡淡应了一声,修长的手指似是无意的在她发顶拂过,道:“等我慢慢跟你算账。”
明锦怔了一怔。
元谕收回手,随内监离去,转身走出不远后,又回头深深望了明锦一眼,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长日当空,明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却是瑟瑟发抖。
*
长春殿。
元谕大步迈入殿中,潇洒洪亮的声音,随着开阔沉稳的步伐一起响了起来。
“母后,儿臣请安来迟,万望母后宽恕儿臣不孝。”
陆太后闻声,连日来萎靡的精神都不由一振。
她看着那远远走来的男子,挺拔高大,英伟精壮,已然是能化政一方,独当一面的大人了,这么多年了,也只有这个孩子是和她一心,能跟她分忧了。
“我的儿,总算见着你的人了。”
元谕从容跪倒,给陆太后磕了几个头后,方起身走到榻前,笑道:“刚跟陛下请了安,就立刻来见母后了,儿臣在洛阳时,也是无日不思念母后。”
陆太后含笑看着他,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心疼道:“似乎比上次回来时又黑了一些,在洛州四处奔波,吃了不少苦吧?”
元谕摇摇头,“为国分忧,儿臣不敢言苦。”
陆太后欣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好孩子,这子女当中,也只有你最得我心。可怜你母亲早去,不能见你长大成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