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地方红得几欲滴血。
裴戍目光扫过她耳垂,顺手将她散下来的头发顺到耳后。
他动作太自然,宋初姀有些无措。
良久,她才低声开口:“若真是如君上所言,那君上,可否赐臣妇一服避子汤?”
此话一出,周遭气氛便是一冷。
裴戍立在床前脸色阴沉,咬牙道:“避子汤?宋初姀,你当真是好样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
重重的关门声传来,宋初姀没有动,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
她不知道这几日有没有服用过避子汤,若是没有服用过,真的有孕又该怎么办。
只要想想这个可能,她便觉得有些心慌。
只是她并未出神太久,屋内脚步声再次响起,裴戍端着一碗药汁走进来。
“不是要避子汤?本君看着你喝。”
他伸手过来,白瓷碗在她面前晃了晃,漆黑的药汁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宋初姀没有犹豫,接过药盅忍着恶心给自己灌下去。
刺鼻的苦味充斥到鼻腔,宋初姀脸色一变,下一秒,手中药碗却被男人夺走。
一颗芝麻糖被塞进口中,甜味儿很快就将苦味儿驱散,宋初姀抬眸,对上男人阴沉的视线。
裴戍看着她,怒道:“不是很怕苦?不是觉得喝不下去?怎么到了避子汤这里,你就喝得下去了?”
他拿的根本就不是避子汤,而是她每次就着一碟蜜饯才能喝下去的治风寒药。
宋初姀不知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有些不知所措。
“你根本就不用喝避子汤,本君与你根本没有做到最后,刚刚是骗你的。”
裴戍冷笑,对门外怒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进来!”
话音刚落,殿门被打开。
老张头挎着药箱走进来,不敢抬头去看盛怒的裴戍,清了清嗓子道:“还请娘子将手伸出来。”
宋初姀猜到他是做什么的,于是听话地伸出手。
老张头把了一会儿脉搏,又问了和之前一样的问题:“娘子这是几?”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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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姀配合回答。
老张头点了点头,又指着裴戍道:“那他是谁?”
宋初姀抬头,却对上裴戍看过来的视线。
“他是君上”
她低头,声音微弱。
裴戍扯了扯唇,这一声君上还不如之前那一句坏人好听。
“娘子的病应当是已经好了,就是身体依旧亏损,还是需要好好调理,不可忧思过重啊。”
裴戍:“还有吗?”
老张头连忙道:“没有了。”
裴戍负手而立,没有说话。
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