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在呢?”
一道吊儿郎当的嗓音从后方插.入了两人对话,桑宁宁回过头,就见景夜扬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
左仪水敛去方才情绪,又恢复成了那副冰雕雪塑的模样。
不等他开口,就见景夜扬走到桑宁宁身旁,直接开口:“姐,走吗?”
这一声“姐”喊得丝滑无比,别说是左仪水了,就连桑宁宁都愣了愣。
“……跟上。”
景夜扬得了回答,立刻跟上了桑宁宁的脚步,还不忘半路转过身向后挥了挥手。
“三师兄,我们先走一步,以后得空再聚!”
桑宁宁侧眸,有些不解道:“还要再聚?”
“嗐,这就是个托词,和那些什么‘来日方长’‘大器晚成’一样,都是看不见结果的东西。”
景夜扬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姐,你最近还好么?”
桑宁宁看了他一眼,稍微有些奇怪,但还是答道:“很好。”
景夜扬长舒一口气:“我听说你玉容剑被收了,还担心了许久——宁宁姐,你现在用的是什么剑?”
“寻常木剑。”桑宁宁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别叫我‘宁宁姐’了?”
谁知她话刚说出口,景夜扬就一脸不可思议,直接开嚎道:“姐——宁宁姐!你是不是要抛弃我……你是不是不愿意罩着我了?!”
桑宁宁:“……”
事出反常必有妖,狗出反常必在嚎。
桑宁宁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说罢,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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