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认真准备接下来的收尾工作。
祁昀往紧闭的办公室门看了眼,挑眉问容奕,“人在里面呢?”
“嗯。”
“那我就不进去了,你通知他一声,二十分钟后开会。”
“……”
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每次遇到这种注定不讨好的情况,都把他往火坑里推。
把吃的送进去后,容奕什么也没说,一直等到会议开始前三分钟,才敲门提醒他。男人出来时面色如常,嘴角却意外破了一块,冷冷觑他一眼,就往会议室去了。
容奕识趣低头,脑海里不断搜寻着,老板的嘴是来公司时就破了吗?
隔了半分钟,温宥安也走了出来。
“太太。”
“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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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姐。”
“算了。”
她侧开身子,对着沙发的位置说:“刚刚不小心把咖啡撒上去了,你让保洁过来收拾一下吧。”
“嗯,好。”
容奕办事效率一向很高,不到五分钟,就有人拿着工具进来收拾,估计是怕她无聊,裴寂走之前塞给她一个平板,里面下了几个解压小游戏,温宥安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最后直接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半,四周也不是她熟悉的场景,身下的床暖和又柔软,还存留着些熟悉的气息,应该是裴寂经常用的那款男士香水。
淡淡的,清冷的高山雪松味,和他的气质很搭。
她想得入神,直到有什么东西覆上才慢慢转动眼睛看了过去,男人一只手摸着她,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中途回来拿资料,见你在桌子上趴着,也不怕着凉。”
“我哪有那么脆弱啊。”
温母怀温宥安时身体不太好,连着她小时候也经常生病,每每天气转凉,温母都恨不得把她包得里三层外三层才好。所以经常在别的小朋友还穿着薄外套时,她就已经早早套上了羽绒服,导致后来她对穿厚有种说不出的抗拒。
这么想着,她上下打量他一通,“裴律才要多注意才对,短短两个多月,你已经生了两次病了。”
未了又一本正经补充:“男人过了三十,身体情况急转直下,可能是体虚的表现。”
“虚?”
“不是吗?”
裴寂被气乐了,“温宥安,你今天晚上别想睡觉了。”
他一直顾虑着她的身体,每次都没敢太过火,结果到她这里就成了虚?!
温宥安一向识时务,小声找补:“我说的是体虚。”
“晚了。”
“那我晚上不回去了,我去找僖仪住。”说着她就穿衣服下床。
“刚刚才见过陈总,没猜错的话,你朋友这几天应该被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