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辰哥打开。
安辰干脆将秦星羽、冯曳,以及外面候着的两位团队宣发高层,也放了进来。
安大经纪亲自主持会议,先把俞笙这个事揭过去,全力着手一会儿要发布的那篇事故声明小作文。
至于他刚才把俞笙关在包厢里那一会儿,也没发生啥,他没揍俞笙也没骂俞笙,当然教训还是教训了几句的。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安辰着实头大,一是这个舆情要不要控制,怎么控制?
再者秦星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心理治疗,总算好转一点,俞笙来这么一出,相当于把意思挑明了,万一以后再有个变化啥的,安辰实在是怕他家孩子出事。
他现在唯一指望的,就是今晚即将发布的那篇舞台事故声明小论文,能够把当下这个榜一的强吻热搜,往下压一压。
“那个,先干正事啊,这微博,你们都再确认一下,有什么意见赶紧提,一会就发了。”
“今天晚上就干这一件事,专心点,来手机给我。”
安辰后面这句话,是专门对秦星羽说的,同时还掌心向上。
秦星羽习惯性地将手机交出去了,以往登台演出或是有拍摄活动时,不方便携带手机,他的手机通常会交给安辰或是时川保管。
最近一年来配合韦盛的心理治疗,有时候他们也会没收他的手机。
等把手机交出去,秦星羽才发觉不对劲,包厢里在场好几个人,怎么安辰就偏偏收了他的手机?
尽管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些心不在焉。
他一个时间段只能干一件事,没办法接收过多的信息,从小到大自来如此。
与此同时,“此夜”酒吧正对着大门的吧台位置,一个穿深色运动卫衣,特意压低了棒球帽檐的男生,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模样精致耐看,一眼就是个小明星或者网红。
那小男生假装漫不经心地望了一会儿那紧闭的包厢门方向,轻轻摇晃着面前的酒杯,抬眸瞥了一眼吧台后的调酒师。
“刚才进去那几个,明星吧?”
“那可不是一般的明星,我们老板的队友,知道是谁么?”
年轻帅气的调酒师手上的工作不停,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面前的男孩聊着天。
男孩精致勾人的唇角忽然泛起一抹冷笑,里面那几个,他可太知道是谁了。
他是画堂传媒的练习生。
见男孩不答话,调酒师看了他一眼,笑问:
“你也是干这一行的吧?”
男孩沉默了半晌,淡淡地报出尚且无人问津的大名:
“我叫齐年。”
意料之中,调酒师并没什么反应,显然是没听过这个名字。
氛围似乎凝住了片刻,男孩再问:
“他们常来?”
“也不常来。”调酒师想了想,补充:
“小俞总偶尔自己来,找我们老板喝两杯,另外两个不怎么来。”
男孩隐藏在棒球帽檐底下的目光沉静而幽深,手机屏幕停留在微博热搜榜一的话题页面。
包厢里面那几位顶流中的两个,吻是吻了,但是也闹别扭了,他刚才看见了。
晚上十点半,安辰将各人最后确认的长微博,用秦星羽工作室的账号准时发布。
微博内容包含了一年前升降台事故的全部经过、起诉进程,以及秦星羽的伤情鉴定、各科病理报告,并将今晚录音笔的内容,也顺便一同作为证据拷贝提交给了检查方。
当晚,微博炸了。
谁也没想到秦星羽那次彩排事故另有隐情,罪魁祸首是周亦承。
一条标题为“周亦承涉嫌故意伤害”的微博话题,热度直冲而上,妥妥地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