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他极力克制自己紊乱的呼吸,可是猛烈起伏的胸腔早已泄露了他的秘密。
孔靖瑶垂眸脸早已红到了耳根,动作生疏地摸索着解开玉带的方法,可是她试了好几次,却始终不得其法。
忽而,一双滚烫的掌心附在她的手背上,动作轻柔地牵动着她的五指。
“咔嗒”一声,玉带顺着齐楚昭的长腿滑落在地。
他嗓音低哑,“娘子,可学会了?”
孔靖瑶佯装生气扭过头不去看他,葱白的手指一颗一颗为他解开纽扣,绕到他的身后,接过从肩头落下的外袍,规规整整地挂在衣架上。
她本想着自己帮他解去外袍是方便他自行穿上替换的便衣。
谁知外袍都已经挂好了,齐楚昭却依旧站在原地不动。
孔靖瑶不解地绕回到他跟前,“怎么不穿上?”
“娘子,送佛还要送到西呢,穿衣怎么能就半途而废呢?”他贴着她耳语,炽热的呼吸不停拍打在她的脸颊,挠得人心痒痒的。
孔靖瑶伸手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你今天很无赖……”
还未来得及松开手,就被齐楚昭的大掌顺势按在他沟壑起伏的小腹之上,他微微俯下身,“我还有更无赖的时候……”
孔靖瑶刚想反驳,甫一偏头,一片温热的软肉贴上了。
这次他不再像上次那般小心翼翼,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稳稳托住她的后颈狠狠掠夺她的呼吸。
他早已不满足于唇与唇的相触,想要多,更多。
紧贴的双唇慢慢松开后,肆意在孔靖瑶的脸颊脖颈间辗转。
孔靖瑶紧张得双手死死掐着齐楚昭的腰,指尖都陷入他肉里半寸。
忽然,齐楚昭松开孔靖瑶,猛然转身。
“嗯?”
孔靖瑶不明就里,当下她喉间干涸难耐,到嘴的甘露却忽然从眼前消失。
她恋恋不舍地拽了拽他的衣角。
齐楚昭始终背对着孔靖瑶,动作别扭地开始自行套上便服,他有些结巴地开口道:“那个,母亲和父亲还在等着我们呢,再不去就晚了。”
“哦。”
孔靖瑶有些不满地鼓了鼓泛着红晕的腮帮子,绕到齐楚昭身前想要帮他系衣带。
刚转过去,眼睛不小心扫过他身前的衣襟,一片不小的隆起,吓得她赶忙转身,跑出了房间。
早年在假扮郡主时,闲来无事,也算是博览群书,当然也包括了某些禁书。
如今,孔靖瑶脑子里走马灯似的开始飞速滚过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真是要命了,她抬手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逃出了房间。
很快,齐楚昭领着孔靖瑶出现在齐家祠堂。
国公夫人看到孔靖瑶,连连朝她招手,“阿兮快到娘这儿来。”
孔靖瑶见到国公夫人也很开心,她果断抛下齐楚昭,快步朝国公夫人跑去,亲昵地靠着国公夫人肩头撒娇。
齐国公最近已经可以自己架着拐杖慢慢行走了,他立在原地用手肘碰了碰齐楚昭,“儿子,最近虽然朝中事务繁多,但千万不要忽视了阿兮。那件事你还记得吧,你爹就是你最好的教训,那时候真的快折腾掉半条命……”
齐楚昭一想到自己幼时,有一段时间父亲因为边境战事连连,母亲觉得父亲从未在意过这个家,执意要与父亲和离。
那段时间,父亲每天早上就要去母亲娘家门口跪着认错,一连过了七日,母亲才心软开门让他进去。
之后又经历了一年的考验,父亲终于挽回了母亲的心。
也是那段时间,从前在齐楚昭眼中威风凛凛的父亲,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妻管严,不过齐楚昭并不觉得有什么,至少爱他的父母也因此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