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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发丝,贪婪地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发丝的馨香……

思及此,齐楚昭懊悔不已,心中痛骂自己衣冠禽兽,现在他恨不得回到昨晚将那个放浪形骸地自己一拳打死!

可接下来,他的记忆非常的零碎,隐约中他看到了细长的脖颈,白皙的肌肤,纤细的手臂,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痛苦的呻/吟……

天哪,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禽兽之事?!

齐楚昭牵着发丝的指尖止不住的颤抖。

被褥中人有稍稍动了动,露出一片狭窄且光裸的后背,腰窝处是一个淡红色的牙印。

齐楚昭已经无法淡定了,他即刻从床上跃到了地上,看着散落一些的衣衫,几乎能想象到昨夜翻云覆雨,共/赴/巫/山的淫/靡。

就在他随手捞起地上的一件里衣,手臂往里一钻,小臂却暴露了一长截在外……

欸?!

这不是他的!

接着,齐楚昭又仔细打量地上散落的衣衫,并不是昨日他陪着孔靖瑶去选的那件碧霞云纹锦衣,而是一件天青色的长衫?

还有桌上静静躺着的纸扇,上面赫然写着“及时行乐”四个大字,这是陈泽晋从小到大做人的座右铭。

齐楚昭面色愈发阴沉,混沌了一晚的脑子,终于寻回半丝清明——

难不成……

现在床上躺着之人竟是……

就在此时,被褥里的人伸出了自己的腿,小腿虽纤细,但是上面长满了不容忽视的腿毛。

齐楚昭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彻底崩塌,他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他根本无法相信,昨晚与他共度良宵之人。

竟是——

陈泽晋!!!

齐楚昭双目无神,瘫坐在地上,低头之时,看到自己亵裤的大腿处有一块不知名的印迹。

完蛋了。

无论是他主动的,还是陈泽晋主动的,这辈子他定是无颜再面对孔靖瑶了。

就在齐楚昭心如死灰之时,陈泽晋懒懒地从被褥中探出头来,疑惑地问道:“地上怪凉的,煜恒你坐那儿干嘛?”

齐楚昭依旧面如死灰,痴痴地望着地面,对陈泽晋的话从而不闻。

陈泽晋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倚在枕头上,偏头看着齐楚昭,“欸,你昨晚那么折腾我,今日就要跟我划清界限?”

“打住!”齐楚昭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想知道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陈泽晋好似看出了些什么,他声调上扬,“噢~”

说着,陈泽晋同样赤/裸着上身,慢慢走到,齐楚昭的面前,他抬手指着自己身上那些荒唐的印迹,掐着嗓音,学着孔靖瑶平时的语气,“煜恒哥哥,你看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齐楚昭长臂一挥,一巴掌将陈泽晋拍回床边,胡乱抓起地上的衣服兜头向他扔了过去,怒斥道:“穿上!穿上!我一直只是把你当作兄弟,昨晚之事,我们都互相装作没有发生过,以后也不要再见了!”

“你打了人居然准备不认了?!”陈泽晋没好气地拧起其中一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朝着齐楚昭扔了回去。

难得齐楚昭抓住了谈话中的重点,“打你?”

陈泽晋没好气地乜了齐楚昭一眼,“不然呢?你还想跟我怎么样?”

齐楚昭紧锁地眉头,蓦地松开,“那就好,那就好。”

陈泽晋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冷哼了一声,“你昨晚喝了几壶酒之后就像发疯了似的,扛着庆阳郡主就往床上摔……”

“我本来以为你终于出息了,想要跟人先生米煮成熟饭呢,谁知道紧要关头你居然不争气地晕了过去……就差那么一点点啊,煜恒你就要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