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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留在身边,真的妥当吗?”

阿东心有疑惑,却听陆承责备道:“小二说昨夜他就在门外?!你俩为何不来告知?你们可知这大雪之夜最易把人冻伤冻死,届时便是后悔莫及!”

在外人面前一向面无表情的陆承,此刻又变成教徒严厉的师傅,只见他皱着眉头,继续说道:

“待会吃饭的时候把小言叫上,顺带把乐乐也请来。这么冷的天,别再为难他人。”

他向来独来独往,不善交际,没想到如今却要做和事佬,称呼唐七一声“乐乐”,更是让两位徒弟侧目。

“师傅,我不喜欢唐七!她的事情为什么要与我们牵扯?!”

站在一旁的阿西突然转身,把洗脸盆往旁边一搁。

他愤愤不平,明明一切事端都是唐七惹出来的,凭什么现在连师傅都一心向她?

见着阿西如此一反常态,阿东跟着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阿西已经堵气跑出屋去。

“师傅”

阿东为难,他虽比阿西早出生几个月,但从来都是阿西拿主意,如今却

“随他。”陆承叹了口气,闭上眼,满是疲惫。随即,他转头对阿东说:“你要是想走,也请自便吧。”

这一大清早,师徒三人心情全被弄坏了,早饭自然是不了了之。

而走廊的另一边,唐乐乐却睡得饱饱,心情好好。

多活一天是一天,眼下她只想出门玩雪。

“你怎么又回来了?”

唐乐乐一开房门,只见言午许守在门外,像个门神。

“是陆大夫让我来照顾你的。”

这次他聪明了,知道陆承在唐乐乐心中的地位非凡,便拉他做挡箭牌。

“哦?他真这么说的?”

唐乐乐听了顿时喜上眉梢,少女的娇羞显露无疑,也不考究言午许说的是真是假。

“那好吧,既然陆承不追究你,你就继续跟在我身边吧。”

她心中唯有陆承一人。

至于其他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唐乐乐可不在乎,日后都是些过眼云烟罢了。

“谢谢姑娘!”

对比昨日,唐乐乐今日对自己客气许多,言午许如同得到大赦一般,心中一颗大石落下,等了一夜的眼睛顿时有了光。

“姑娘可否用过早饭?”

言午许本想说自己可以帮她下楼去准备,哪知唐乐乐已经往陆承的房间跑。

“陆承,打不打雪仗?!”

唐乐乐从走廊的这一头跑向那一头,还没走到陆承房间的门口,只听一阵乒铃乓啷的巨响,吓得楼上楼下的房客赶紧开门,探个究竟。

她连忙推门,却见到一向最爱干净的陆承正狼狈地趴在地上,他被热水泼了一身,那洗面盆飞了老远,留下一地稀稀拉拉的热水,还带着热气。

“你烫到了没?”

唐乐乐急着上前,却见陆承一双手茫然无助地在地上来回摸索,原来阿西临走时的随手一放,不仅绊倒了陆承,还让他手中的一整罐药材全都摔碎到地上。

“药呢?药呢?”

顾不得有旁人在场,陆承嘴里念叨,佝起身子趴在地上,用他微乎其微的目力在一堆摔碎的瓷片中踟躇。

“我来帮你!”

唐乐乐心疼不已,左脚刚踏出一步,却被陆承直接拒绝:“你别过来!我自己可以!”

只见那地上一小束一小束干枯的药材和支离破碎的乳白瓷片混在一起,明明那么明显,他却分辨不出。而且也不知道这人今日又在赌什么气,竟不愿意让旁人帮忙。

闹这么大的动静,其他住客免不了前来八卦,好在言午许机灵,把门一关,此时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