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啊!”
魏娆苦笑着摇摇头。
三年不见,陆濯肯定想她,可在发现她没有为他守寡,正盘算着改嫁之后,陆濯的怨超过了想。
他能不怨吗?
他父亲离开那么久,贺氏还在守着,换成他这个儿子,才三年,妻子就跑了。
碧桃不知道,她与陆濯有过哪些争吵。
刚冲喜的时候,陆濯就讽刺过她这种女人不会安分替丈夫守寡,甚至还嫌弃过她的母亲。以陆濯对守寡一事的态度,他可以不介意额头被她砸伤,可以不介意她与外男进出酒楼,却一定会介意她不肯替他守寡。
所以,他不来见她。
陆濯都不想见她,魏娆又过去做什么?解释她没想改嫁?可她明明相看了那么多人,明明动了动想重新找个人试试的念头,即便她并没有找到一个能让她忘了陆濯的人。
魏娆不能撒谎欺骗陆濯,她也不屑撒谎,做了就是做了。
“回去吧,该见的时候,总会见到的。”
碧桃难过地回了国公府。
赵松问她:“公主怎么说?”
碧桃一边抹眼泪一边道:“能怎么说,世子爷都怨上公主了,公主来了又能说什么?”
赵松听她有埋怨世子爷的意思,不禁替他的主子辩解道:“咱们也不能怪世子爷生气,换成谁,历经千辛万苦回来,发现妻子已经忘了自己,竟然在相看别的男人……”
碧桃猛地抬起头,红着眼睛质问道:“你的意思是,世子爷没错,都怪公主不守妇道?世子爷出事的时候公主不伤心吗?都三年了,老夫人她们怜惜公主年轻劝她归家的,难不成要公主日日以泪洗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