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多看一眼陆濯,一心念着将军府里她的那些玩具。
陆濯送了她们两里地,这才返回大营。
端午将近,陆濯准备这次月底回甘州城多住几日,然而他还未交代下去,甘州大营突然派来一位传讯兵,交给他一封从信鸽身上取下来的密信。
陆濯脸色大变。
他初来甘州,便派了几位密探扮作商人卧底到西羌、乌达两国的都城,同时也安排了信鸽。但陆濯有过命令,如无战事密探们不必与他联系,可一旦察觉两国有什么调兵的风吹草动,哪怕只是猜疑,他们也必须送信给他。
陆濯展开密信。
这封密信从西羌国都来,写于两日前,那密探身份有限,只发觉西羌在调兵,却不知道西羌有什么具体图谋,毕竟西羌除了与大齐相邻,同样还毗邻乌达与番邦诸国。
“西羌有异动,提醒各边城警备,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能擅离职守。”陆濯收起密信,肃容道。
传讯兵们立即兵分几路去传令了。
陆濯快速给魏娆写了一封信,然后直奔甘州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