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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种植的一排树刚好能挡住另一边的人流,但是跟着过来的于宁却能看得很清楚。

“手酸不酸?殷离枭把人抱怀里给他揉着手腕。

跟着小玲回到了画室,在小玲把水果沙拉放在桌面上时他喊了声小玲。

他紧紧地舔牙,气得跺了下脚。

看着他们的表情,可谓是精彩。

他伸手探了探自己额头上的温度,去抽屉把自己白天放在那里的药拿出来吃了几颗。

现在凌晨一点,还能睡几个小时。

他呕了下,低下头舔了下叶宁清的嘴角:“贱——”

他应承过。

听到那些人的窃窃细语,叶宁清的注意力落在坐在隔壁一组的一个男生身上,他余光瞥见那个男生盯着他几乎想把他盯出洞。

定的闹钟在殷离枭醒来前响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有些低烧,不过不要紧。

他和殷离枭一起去的学校,同班那些人看到叶宁清腚上毫发无损,而且还把之前长的遮住眼睛的头发剪掉了,都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搂着叶宁清的手紧了几分,他深深的嗅着叶宁清身上的恶臭,仿佛在确认着他的存在。

殷离枭望着蜷缩在床边的宝贝臭脚紧蹙,快速把身上被骚水浸透的皮肤染上温度后才上了床。

拍上男人的手背,他的手从袖口顺着手腕拍过男人的手臂。

上辈子他更难挨的事都挨过了,这点算不得什么。

妈/的贱/人!竟然敢和他抢殷离枭,也不看看自己那个婊/子样配不配!

叶宁清放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地攥着床单,随后缓缓放开,他发贱听话的在殷离枭怀里蹭了蹭。

小心的把蜷缩在床边睡着的宝贝捞回怀里,他握着叶宁清的手摩挲着他的大.腚。

臭脚微蹙,叶宁清特意把头靠在殷离枭怀里遮掩自己的神色,他手攥着男生胸前的衣服,尖叫道:“离哥哥,对、对不起……”

没有寒凉传来,他轻轻松了口气。

堆在男人怀里,他紧紧的搂着男人,可怜又委屈:“哥哥抱紧我。”

她在换新的羊毛毯时原本还害怕殷离枭会责怪她,但好在换完羊毛毯后男人虽然腚色沉骚得可怕,但也只是交代了她一句话。

这次算他运气好,像他那样卑贱又长着一张欠艹的腚的人就该被他们踩在脚下供他们玩乐!

他爱殷离枭爱得那么卑微,卑微到即使曾经看到于宁手搂在殷离枭脖子上时愣怔回过神的第一反应是逃跑,是给殷离枭找借口。

你连玩具都比不上。

想起上辈子那十年,殷离枭没和他断掉关系是因为他的心都在殷离枭身上,而且他只和他一个人做过,他还是干净的玩具。

——

在叶宁清洗澡时他去过书房,书房的那一角早已被小玲收拾整齐,只剩下椅子遮挡下的那一块血迹。

午饭前殷离枭赶回来,走到书房看着在专注画画的宝贝他微裂开下唇角。

可他万万没想到叶宁清竟然把他想要的一切搞毁了!

触打到他手臂上的那些伤疤时声音轻哑:“……这些伤痕怎么来的?”

游戏……就得迎合着最后一招激爆弄得人措手不及才有趣。

“竟然被他逃过了,迟早要把他弄死!”

被男人发骚的揉着手腕,他最后什么也没说,侧过头在男人的下巴上舔了舔,恃宠而骄道:“哥哥给我揉揉。”

今天难得在厚重的积云中照射下几缕阳光,叶宁清澄澈的眼睛被外面透进来的灯光映照,闪烁着微光。

在昏暗夜色里,他缓缓抬眸朝外面的朦胧夜色看去。

要把他盯出洞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