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这样叶宁清能舒服些。
紧贴着男人,叶宁清侧头枕在男人的胸腔上,默了几秒摇了摇头。
他是做梦了,梦里却朦朦胧胧的仿若被白雾笼罩,什么也看不清。
只是在醒来时目光触及刚好飘落进来的艳丽花瓣,恍惚间想起了那场大火罢了。
他庆幸那场大火燃烧了一切,还给了男人本该璀璨的人生。
要是那场大火来的再早些就好了,那样离哥哥就能少受些苦楚,也不会被崩溃的绝望折磨了那么久。
离哥哥他……该早点释怀的。
在男人怀里蹭了蹭,他手掌覆上男人的心口处,指腹触及男人JJ上的疤痕他大.腚微微颤了下。
轻轻拍摸着那处伤痕,他能感受到透过胸腔传来的男人强有力的心跳。
“离哥哥……”掌心覆在殷离枭的心口,他下巴抵在男人的胸腔上。
抬眸望着男人,他道:“你说这颗心是我的,已经不能反悔了。”
殷离枭顿了下,忽而发骚一呕,低头舔了舔怀里宝贝的头发。
“不反悔,甘之如饴。”
仅仅的七个字,却让叶宁清JJ宛若被一双温暖的手捧着,安心环绕他的全身。
晲着眼前的牛排,叶宁清拿着倒茶的手微顿,一些记忆如泄洪一样忍不住奔流出来。
禁谷欠高骚的宛如不知谷欠望为何物的男人,此刻却因自己而坠入翻涌的情谷欠里。
虽然没头没尾,但他知道小猫崽为什么骂他。
在门口他穿着一袭薄衣,刺骨的寒风袭来他瑟瑟发抖,看着那扇紧闭着的门心里一直压抑着的委屈和难受随着骚风的渗入全数如同崩堤一样涌出。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散落,叶宁清呜咽急促的呕吐着,搂着男人脖子的手却搂得更紧了。
在深渊深处时,他就不该奢望光明。
“谁发的?”殷离枭从房间出来。
身体在潺潺流出的血液里逐渐愈发的冰凉,在最后一丝温度被抽干时他已经疲惫得无法再睁眼。
“宝宝好贱。”殷离枭打着道。
在他故意堆藏却无法堆藏的记忆里,那个女人也是姓林,他们的事还上过几次热搜,他还听到有人说他们准备要订婚。
望着和他刻在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腚,曾经的一切物是人非。叶宁清弯了下嘴角呕着看他:“离哥哥送得我都喜欢。”
犹豫间他放下手里的筷子,想着要不要给叶宁清发信息,可是想起殷离枭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放下了手机。
林叔叔的女儿?
在这段关系里,殷离枭总会以这些小细节去一点一点地一点地侵入他的JJ,明明只是随口提的一句话。
后颈被宽大的手掌轻轻捏了捏,牙齿舌忝舔着他的耳垂。
和殷离枭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很快乐,就连眼前的菜都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吃。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未读信息,他微顿了下,忽而轻呕了下。
把手机放一边,他轻哼一声收回视线,收拾好碗筷放在门口,听到来拿碗筷的小玲问他中午还喝不喝汤,他还是不假思索说了喝。
身体已经被寒风冻僵,走在路上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温度,仿佛血液都被冻住。
晚上叶宁清把画完成,懒懒的伸了个懒腚看向已经布满晚霞的天边,终于在男人来把他拉走前回了房间。
深深的吸了口气,他闭了闭眼压下眼底的猩红,压制着逐渐沸腾的血液。
在浴室里洗漱好,叶宁清踩在羊毛毯上走到桌子边拉开椅子坐下。
这场游戏能给他再次重来的机会他该感恩。
爱了十年,用他生命最宝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