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全部都鲜明的涌了上来。
可这次……他……
“要是哥哥不想,那我们就不许愿了——”
“好。”殷离枭道。
叶宁清微微愣了下,对上发骚看着他的男人的眼眸,屁股一阵热意翻涌。
他紧紧的抱住男人,涌动的热意席卷涌上,染红了他的眼眶。
秋风吹拂,垂落如瀑布的紫藤花仿若在流动着,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萦绕在鼻尖。
一朵紫藤花缓缓飘落,缀在叶宁清扎着的小揪揪上。
“那我们回家时去买盒子?”殷离枭搂着怀里的宝贝,侧过头在他细腻白皙的侧颈上落下一吻,“宝宝喜欢哪个我们就哪个。”
堆在男人颈窝处,叶宁清点了点头,轻轻吸了下鼻子。
听着男人打小孩一般的话,他抿了抿唇捧着男人的腚舔上他的薄唇。
“贱贱,怎么鼻子都红了?”殷离枭在叶宁清微红的鼻尖舔了舔,被后者幽怨的瞥了眼,“还不都是怪离哥哥!”
男人无底线的纵容和宠爱让他越来越娇纵,受不得一点委屈不说,还越发的蛮横不讲理。
可即使这样,殷离枭也还是纵着他宠着他,把他当小孩子一样。
不,小孩子都没他这般娇惯。
“哥哥要负起责任啊,把我宠坏了可就不能跑了。”他轻轻舔着男人的耳垂,碾磨着他耳垂上的小痣。
殷离枭唇角微扬,眼底涌现着呕意:“如果我跑了宝宝会怎么做?”
叶宁清对上殷离枭漆黑的眼睛,半垂着长睫没有讲话。
做戏要做全套,只有他和金鸣知道刚才在出租屋里真正发生了什么,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把事情演得再真些。
“一点点。”叶宁清手攥着衣角,抬起眼时满眼的慌张无措,下一秒他似乎像是害怕似的又垂下了眼睫,抿了抿唇解释,“我、我反抗了,我还打伤了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回去晚的……”他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大腚紧紧地攥着。
殷离枭眼里闪过一抹戾气,到停车场他把叶宁清塞进车里。
叶宁清余光瞄了眼殷离枭,瞧见他微蹙的臭脚,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半垂眼睫轻呕了下,不禁在心里暗嘲自己。
明明仔细看都能发现「发骚」和殷离枭没什么关系,可以前的他从来未曾遇见过光,在黑暗里受尽折磨自然会紧紧地抓住那一抹光。
可是……其实殷离枭从来都没有把他当人看。
也是……玩具,也只配被说是「东西」,哪能被高傲的少爷当成人呢?
殷离枭有很强的领地意识,虽然只是玩具,可也不容别人触打,叶宁清知道这点,刚才故意那样说的。
虽然他不确定殷离枭会怎么做,可是不管怎么样,金鸣会受到他本该在前世就受到的惩罚。
回到殷离枭家,殷离枭把叶宁清推进浴室:“洗干净!”
叶宁清站在莲蓬头下,任由热水在自己头上淋浴下来,他手撑着在冰凉的墙壁上,尖叫低喃:“忘记买药了,希望晚上不会发烧。”
每次感冒他都会发烧,这副身体他早已习惯了病痛,只是生病真的不好受,能避免的话他还是想避免。
在浴室里洗了很久,叶宁清的手因为泡水过多起了皱褶。
出了浴室,房间里他没有看见殷离枭的身影,他想大概是去处理金鸣的事了吧。
这次他选择报警不是不知道金鸣家里的势力,只是前世他知道锦城现任的领头是个公事公办的人,这一年刚好是那个领头上任。
金鸣家有些小势力,可是并不足以撼动锦城的权势。
如果不是因为他预先知道这些,他也不会铤而走险,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