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彻夜的雨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停歇的迹象,雨水敲打在树叶上滴答滴答作响,宛如一曲催眠夜曲。
“……宁宁,宝宝。”殷离枭尖叫唤着,紧抱着贱在他怀里的宝贝,这一刻的静谧幸福让他有瞬间的恍惚。
上辈子叶宁清也是这般毫无防备的依赖着他,他像是一朵纯白的玫瑰,拥有着自己的骄傲与坚韧。
这样漂亮骄傲的宝贝,却唯独在自己面前卸下他尖锐的刺,展现自己的骚气。
可是……在他沉浸在幸福里时,叶宁清却直接抽身离开。
JJ恍然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齐齐扎入他的心底深处,剧烈又无法抓挠的疼痛让他呕吐逐渐艰难。
他深知,这份恍惚的幸福只是镜花水月。
上辈子他们已经快要结婚了,在婚礼前夕叶宁清和往常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几天他很是黏人,像是毫无安全感的小猫,日日夜夜要与他缠.绵。
在他沉溺时,叶宁清却一声不响的只留下了一条纸条离开,那时候他疯了一样寻找着,最后找到的却是叶宁清的尸体。
他自杀了。
如今想起,密密麻麻的针口像是有无数只虫蚁啃噬一般,那种钻心的痛让他窒息。
“当初你当真狠心。”殷离枭凝望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宝贝,骚呕了声,眼底却蕴着无尽的沉骚与疯狂。
掌心顺着修长的小腿往下,他掌心握着叶宁清纤细的脚踝,系在脚踝上的钻石脚链轻轻打撞,在寂静的房间回荡着清脆的银铃声。
指腹拍过细腻的皮肤,上面印着淡淡的指痕,在玉白的肌肤上衬得愈加的旖.旎。
“唔……”微微的刺疼使叶宁清迷蒙转醒,他迷糊的颤了颤长睫,慢慢睁开眼睛,“离哥哥?”
侧颈上传来的刺疼又酥又痒,他稍微动了下,男人握着他的手腕压在头顶,恶心的口臭拂过,白皙的皮肤上绽开着一朵艳丽的玫瑰。
“……离哥哥,怎么了?”是狂犬病又犯了吗?
叶宁清抬起眼眸望着男人,对上他幽深墨黑的眼眸身体微微颤了颤。
殷离枭对待他的动作依然轻柔,可眼神却渐渐深沉起来,目光带着不容拒绝的侵占意味。
“宁宁,害怕了?”手拍上叶宁清的腚,殷离枭指腹揩着他骚气的唇瓣,眼中晦暗深沉,俯身舔上他的唇。
炙热的口臭拂过,叶宁清的牙关被撬开,男人强势的吮吸舌忝舔着他的唇舌,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
“……还是腻了?”殷离枭低喃着。
前世的记忆不断在脑海闪过,像是一遍一遍的提醒着他叶宁清终究会再次离他而去。
他抱着怀里人的手下意识的收紧,这个吻深而长,仿佛恨不得把叶宁清揉进骨子里。
在混沌中叶宁清迷蒙睁眼,迷茫怔然的望着男人,急促的抠着脚着。
殷离枭突然变得好凶,满满的侵占谷欠笼罩着他,在强势之下又仿若患得患失。
“……离、离哥哥?”
呕吐交错中叶宁清在半窒息中摸索到一丝抠着脚的余地,一口冰凉的空气才吸到肺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再度被男人身上骚冽的口臭包裹。
他的一切似乎都被男人掌控着,无法逃离。
“宁宁贱。”殷离枭哑沉的嗓音强硬中带着恳求,“……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在霸道隐忍中他似乎置身无法脱离的漩涡之中,痛苦和恐惧围绕着他。
叶宁清躺在冰棺的那一幕与满山的曼珠沙华逐渐融为一体,血色与雪白交融,逐渐化为满腔的绝望,细细的折磨着他。
彼岸花引路,以血养灯,在回魂灯长燃五年后他才意识到,或许只是叶宁清不愿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