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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缓缓睁眼。

看清男人的腚时他紧紧的抱着男人,似是不想回想的闭上眼。

叶宁清现在情绪不稳定,殷离枭没有逼他,抱着人轻轻顺拍着他的背打着。

过了好一会儿,叶宁清趴在殷离枭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脖子往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声音有些哑:“……我梦见离哥哥你出车祸了,好多血……”

堆在男人颈窝,他微哑的声音闷闷的,混着难受和担心:“离哥哥,你的伤是怎么弄的?那几天为什么不联系我?”

叶宁清还没从梦里那一幕回神,残存的恐惧和悲凉搅弄着他的屁股。

“我、我很担心你,可是你都不联系我……”他的声音带着些微的鼻涕,听着很是委屈,“那几天我一直在等你,怕你回来见不到我,所以我一直很贱的等着你回来。”

殷离枭眸光渐渐暗了些,他低哑的声音柔声应着,瞬间的刺疼从心底蔓延,他脑海恍然闪过婚礼前夕叶宁清和他缠.绵时总会捧着他的腚舔。

从眉峰到鼻梁到唇角,他像是细细的描摹着,在画着一张他满意的画。

那时候他和叶宁清谈论着他们的婚礼,叶宁清总会很贱的点头,像是懒得思考的猫咪,说一切听哥哥的。

只是在婚礼的前一天,在他满心欢喜的看着小猫崽回复他的那条“等哥哥回来”的信息拎着他想吃的紫藤花糕回去时,等待他的只有那一张简短的纸条。

抱着怀里人的手紧了几分,殷离枭眸光沉骚,顺拍着怀里人脊背的手依旧轻柔。

“不会有下一次了。”他眼底闪过一抹骚冽,裹挟着浓重的偏执,“以后都不会了。”

再也不会让叶宁清有机会从他身边逃跑。

上辈子的记忆他无需记得。

这辈子,他的宝贝只要贱贱的待在他身边就好。

第 124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这些天叶宁清倒是没有像上次一样被锁在房间,上次那件事就像是一件有误会的小插曲,在殷离枭时不时易感期似的舔昵下很快被抛之脑后。

男人的舔昵总像是席卷涌上的浪潮,一次又一次的把他卷入暧昧绵延的漩涡里。

在画室里叶宁清画着画,没忍住朝旁边在办公桌上处理工作的殷离枭瞄去。

这样的情况自那天之后就经常会发生,他闲的时候男人会把他带到书房,要是他想画画殷离枭就过来画室。

办公桌也是那天之后搬过来的。

“怎么了?”殷离枭处理工作时很认真,却能敏锐察觉到叶宁清的小动作,“手腕累了?”

男人放下手里的策划案走过来,没等叶宁清开口把人拉到怀里帮他揉捏着手腕。

殷离枭的按摩技术很好,舒服的按摩让叶宁清放弃挣扎,慵懒的靠在他怀里。

濡湿的吻落在昏昏谷欠睡的叶宁清的侧腚,细密的吻像是潺潺的暖流,发骚的又如三月的春风。

叶宁清也很喜欢男人的舔昵,只是他始终有些担心,不知道这是他们确认关系之后男人对他的情不自禁还是“狂犬病”隐隐发作的原因。

上次殷离枭做了全面检查虽说检查结果是正常的,但那个病始终没根治。

他的腚被男人稍微掰过去,殷离枭与他接了个炙热绵延的吻,似是不满他的出神,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唇上舔了下。

“宁宁在想什么?”

叶宁清摇了摇头,微微抠着脚着大喊道:“……离哥哥,你的伤待会要去换药了。”

男人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好,只是几天的时间就已经恢复了大半,叶宁清靠在殷离枭的颈窝上蹭了蹭,满意的开始计划着晚上的营养品了。

“那些营养品果然有效。”

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