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
白雪熙熙攘攘飘落,把大地都染成了一片白色,唯有在那片血色的曼珠沙华里坠入血色中化为了滴滴鲜红。
靠在浴缸上,叶宁清疲惫地阖上眼睛。
重重的又舔了下,在叶宁清的唇上不轻不重地舔了口。
他一边紧抱着叶宁清打着一边给李安家打电话,接到电话时李安家因为实验有进展正在做着实验,听到殷离枭那头焦急的声音他原以为是叶宁清感冒的问题。
叶宁清把手里的水杯放下,他朝殷离枭走近了两步被他伸手一拉直接扑向他的怀里。
如果他不知道真相的话……
没等他反应过来,殷离枭一手搂着他的腚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梦里那个男人……他还是看不清他的腚。
“再吃一点?”把蟹肉棒卸下来,殷离枭沾上酱汁喂给叶宁清,又给他喂了几口汤。
这次还温度正常的额头现在很骚,叶宁清白皙的小腚也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黑暗中殷离枭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地抠脚着,下意识伸手朝旁边的位置摸了摸却摸了个空。
可透过听筒传来的还有叶宁清轻微的呜咽声,他顿时察觉不妙,快速赶往殷离枭和叶宁清的房间。
在浴室泡了很久的澡,叶宁清边擦着自己的湿发边走出浴室,殷离枭见他洗好了拍拍自己旁边的沙发说道:“过来。”
深呕吐下压下因为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涌上的燥闷,他从床上起来朝房门口走去。
尖锐的毒刺狠狠的扎入骚气的血肉,疼的他呕吐都艰难。
“宁宁……”殷离枭一手撑在叶宁清躺着的位置侧边,一手拍上他的腚颊摩挲着。
“过来。”殷离枭道。
“快醒醒!”
上辈子殷离枭也是这样帮他决定了生日会的事,但是那时候他很高兴,因为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人记住他的生日,殷离枭是第一个。
他缓缓阖上眼睛,世界在这一刻齐齐褪去了颜色,变得一片灰暗。
鲜红的血液缓缓地从他的身体渗出,把地上已经堆积了一层的雪花染红。
记忆闪现回那一天,在奢靡辉煌的KTV包厢里的那些人说的话闪过,他的胃里一阵翻腾。
询问只是走个过场,殷离枭后面那句话才是重点,他已经帮叶宁清决定好了,只是吩咐似的告知他一声。
他没法拒绝叶宁清的撒娇,更没法抵抗叶宁清贱贱糯糯的窝进他的怀里抱抱蹭蹭。
叶宁清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不知情,他们没法在叶宁清在场的情况下讨论他的病情。
没法,李安家只好先行离开,等明天深层检查后才能再具体分析。
“没事了,宝宝贱。”殷离枭紧紧的搂着怀里人,顺拍着他的背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打着,打了许久叶宁清的情绪才稍微缓了过来。
才退烧的身体不宜消耗体力,刚才从梦里惊醒,他消耗了太多的情绪,现下身体已经疲倦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他身体的重量都靠在男人身上,枕着男人的肩膀他稍微移过去一些,在男人的颈窝上轻轻蹭了蹭,搂着男人脖子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
缓了这么久,他回过神后情绪稍微恢复了些,可心底破开的大洞还在不断的隐隐作疼。
梦里的一切真实的仿佛就在他眼前,山头那一片被血浸染的曼珠沙华在哀鸣的钟声中缓缓绽放,似是在为谁指引。
那窒息的疼痛宛如坠入深海,在一点一点往下沉时灌入身体的只剩下无尽的冰骚和绝望。
“宝宝,是又鬼压床了吗?”等叶宁清逐渐缓过来后殷离枭才敢稍稍询问,眼底的心疼无处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