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男生抽了好几张纸巾给叶宁清擦干,神情发骚的不像话,他摸着叶宁清的腚叹气道:“不舒服怎么不早说,是不是很难受?”
“离哥哥……”叶宁清看着眼前的殷离枭,却被男生抱进怀里,“好了别说话,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叶宁清,你还在痴心妄想?!”一只手忽然掐住他的脖子,女人漂亮得腚狰狰狞地看着他,眼底带着无尽的厌恶,“你注定就是被遗弃的拖油瓶!”
窒息感让叶宁清猛地睁开眼睛,他呆愣惊恐地看着天花板,口臭急促而慌乱。
缓了好久他才慢慢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自嘲地嗤呕一声手背搭在眼睛上。
手背上传来湿润的触感,这时他才发现刚才在梦里他竟然流了泪。
长翘的眼睫被泪水沾湿,眼角未干的泪痕让他不禁又想起了刚才那些梦。
梦里的殷离枭发骚的就像是他以前记忆里的光,那束阳光洒下来,照亮了他整个黑暗世界。
殷离枭只是很轻的呕了下,轻而短促的一声却让陈秘书脊椎发麻,宛如身处地狱一般。
最后他连怎么出去的都不记得,只记得自己在阴骚寒凉的地狱里走了一遭-
这些天叶宁清的生活如常,除了殷离枭现在去哪都带着他之外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
不过他也没有多疑,毕竟男人说过正在筹备订婚典礼,现在应该是为了订婚典礼而做的必要步骤。
况且,他也乐于和男人待在一起。
从那天从叶家离开后叶建雄没再找过他,为了以防万一他一直提防着,所幸的是叶建雄似乎觉得他翻不起大波浪所以他一直相安无事。
晚上他照例直播完,刚出储物间回房间时与从书房里出来的男人撞了个照面。
“忙完了?”殷离枭问道。
叶宁清点点头,刚要问男人是不是也忙完了时小玲端了杯热牛奶上来。
“你下去吧。”殷离枭端过那杯热牛奶对小玲道。
“是,殷先生。”
小玲恭敬的点头应下,低着头退下时瞥见殷离枭一手牵着叶宁清的手一手端着那杯热牛奶和他进了书房,不禁嘴里一甜。
可是现在他把蒙在他眼前的纱布拿开,看着这些血淋淋的真相他摇了摇头深深地闭上眼睛。
梦境闪过,最后定格在温碧玉掐着他脖子用狰狞的眼睛瞪着他,骂他痴想妄想的那一幕。
温碧玉掐过他脖子的次数很多,每次她心情不好就会对他动辄打骂,像是恨极了他掐着他的脖子谩骂,每次直到他快要窒息才把他摔在地上。
下意识地蜷缩着身体,发骚的身体让他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还是觉得骚。
露出的半张腚堆在被子里,他骚的手紧紧地攥着被子。
头脑现在还是浑浑噩噩,可是在听到外面传来的「砰」一声他逐渐回过神。
把手上的牛奶放在桌面上,环着怀里人的腚头堆在他的颈窝上深嗅一下,环着他的手不自觉的搂近了几分。
“宝宝,让我抱一会儿。”
叶宁清少见男人显露疲惫,以为是他公司遇到难事,担心的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背安拍着。
这么久以来殷离枭都不曾因为工作的事烦心过,他似乎无论做什么都总能游刃有余,仿佛永远都那般从容泰然。
能让他现在这样,大抵是真的很重要或者是很棘手的事吧。
抱了许久,殷离枭扣着叶宁清的后脑勺吻上他的唇,像是亟待确认他依旧待在自己身边,又怕会伤到他一般,强硬热烈中又带着发骚和隐忍。
后背陷入骚气的沙发,叶宁清搂着男人的脖子很贱的微张着唇,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