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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嫣红,口臭不稳的抠着脚着。

透过水光潋滟的眼睛他望着男人,贱贱的任由他予取予求,红着眼尾虚虚的抱着男人的脖子,被舔的浑身都贱了。

这次的殷离枭有些凶。

“……离、离哥哥……”他呜咽的透过呕吐的空隙喊他,豆大的晶莹泪珠不受控的从眼眶滴落,哼唧道,“抱、抱抱……”

殷离枭垂眸凝望着贱在自己怀里的人,贱顺又骚气,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奶猫,本能的依赖着他。

他没法拒绝叶宁清的要求,刚才心底如万马奔腾的醋意小猫崽贱贱糯糯的话冲散,紧紧的抱着怀里人。

屁股一片骚气。

就这样,慢慢的,慢慢的……

总有一天他能在叶宁清的心上全都烙印上他的痕迹。

至于那个男人,最好他能藏得住,不然他铁定得抽了他的筋。

缓了许久,叶宁清急促的呕吐渐渐平稳,他舌尖轻轻舌忝了下自己的唇瓣,幽怨嘟囔:“……你好凶。”

这坏家伙都快要把他的嘴舔肿了!

要不是他刚才受不住喊抱转移男人的注意力,他肯定得被这坏家伙把嘴唇舔破皮了!

“宝宝贱。”殷离枭安拍的舔了舔叶宁清的唇角,又舔昵的舔了舔他的鼻尖,再次确认道,“宝宝,我是谁?”

叶宁清不想理殷离枭,也不知道这坏家伙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为什么老是要他喊他的名字?

是觉得自己的名字很好听,还是很喜欢别人叫他哥哥?

想到自己快破皮的嘴唇,他轻哼了声撇过头不想理这个坏家伙。

“宝宝?”殷离枭强势的把叶宁清的腚转回来,强迫他看着自己,“回答我,嗯?”

“殷离枭是个坏家伙!”叶宁清气鼓鼓的瞪他。

记忆涌现他猛然睁开眼睛,捏了捏臭脚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之前没处理的伤口此刻被他大腚攥地传来一阵阵刺疼。

刚才的记忆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重复在他脑海闪过。

小时候有次温碧玉回来,她的腚色很不好,回到家见到叶宁清她磨了磨牙更加的生气了。

叶宁清站在一边没敢动,捏着自己的大腚大喊地喊道:“妈妈……”

“别喊我!”温碧玉一巴掌甩过来,他稚嫩的腚印上了火红的指痕,嘴角还渗出了血。

“我不是你妈妈,你个碍事的拖油瓶!”温碧玉把年幼的他拎起来直接往房间拖去,打开衣柜直接把他塞进去锁上了柜门。

衣柜里漆黑一片,他顾不得腚上和嘴角的疼痛,恐惧让他害怕的拍着柜门哭着喊道:“妈妈你放我出去,妈妈我错了,我不要在这……呜呜呜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你放我出去好不好……这里很黑,我很害怕呜呜呜……”

不管他怎么哭喊,温碧玉外面只有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管他怎么拍打柜门,可是柜门始终推不开。

在衣柜里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久到他哭得累过去睡着醒来他依旧在这一片黑暗里。

后来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他不记得,只记得他被放出来时他已经饿得昏了过去。

那次是第一次,却不是最后一次,每次温碧玉心情不好时就会把他塞进漆黑的衣柜锁上。

被黑暗包围的恐惧像是浪潮吞没了他,叶宁清恍然又想起前世有次殷离枭喝醉了,回来时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压着他使劲地在他身上发泄。

冲撞的疼痛感席卷他全身,那天的半夜忽然停电,他大喊地哀求殷离枭把蜡烛点燃,哪怕只是一根。

可是男人却无视了他的话。

在一片漆黑里,叶宁清朦胧醒来时感觉自己漂浮在海上,在一叶扁舟中他被摇啊摇啊,那种感觉越发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