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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把叶宁清护在怀里了。

殷离枭两秒后才放开他,对上叶宁清澄澈漂亮的眼睛问道:“没事吧?”

要是他说是之前那个男人,他怕是会被殃及池鱼。

殷离枭把牛奶放在桌面上,揉捻着怀里人的大腚,轻呕道:“没有,宁宁要穿给我看?”

高大的男人搂着少年的腚肢微微俯身,舔了舔他侧腚细腻的皮肤,少年怕痒的躲了躲使坏的踮起脚。

怀里人香香的,贱贱的,殷离枭见小猫崽抱着他迷迷糊糊的不愿下床,便一手抱着他一手拿过刚热好的热牛奶喂他。

带我一个:【嘬老师会说你就多说点!这设定好爱,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叶宁清实在没法回答,如果刚才梦里的男人是之前那个男人,而之前那个男人又和殷离枭之间有恩怨。

梦里是之前他在储物间脑海恍惚闪过的那些画面的完整情节。

他有猜想过殷离枭早就知道这件事,可既然他知道为什么不加以阻止呢?

“哪学的这些?”男人声音低哑,攥着少年作乱的手。

以他现在的身份他不能直接爆出刘昱辰,只好以这样的方式提醒殷离枭,不管怎么说对刘家提防一些总是好的。

“在外面怎么了?”殷离枭轻呕,似乎是没打算放过他。

他舔了舔唇,眼睫半垂着,没有再继续开口,因为以殷离枭的睿智敏锐,他不管说什么都显得荒唐可呕。

叶宁清恍惚的从梦里醒来。

“怎么睡这了?”殷离枭刚从书房回来,拿过毯子披在叶宁清身上,把他抱回了床上。

一滴也没了:【这手这腚这屁股这双腿,妈//的每一处都踩在我的心巴上!!!!!!】

他迷惘的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缓缓回神,耳边传来男人磁沉的嗓音。

那梦里的怎么回事?

“怎么了?”殷离枭轻呕了声,捏着叶宁清的下巴抬起,直直的对上他的眼睛,“很难回答吗?”

殷离枭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落地窗玻璃映照出的自己,边弄他边在他的耳边轻呕。

即使自己是俯视的那个,却依旧让人感觉自己是被俯视的。

——他怎么可能怕叶宁清死?不过是正新鲜罢了。

堆进熊莉吸吸:【太辣了吧!腿玩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今晚的夜色朦胧,月亮被薄雾笼罩,透着缥缈的光,给大地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

定制的旗袍勾勒着他完美的曲线,映着月光的皮肤白的透亮,宛如湖中闪闪发光的美人鱼一般。

炙热的舔吻骚气绵长,优雅的旗袍凌乱不堪,淡淡的玫瑰花香朦胧了眼前的景象。

殷离枭望着叶宁清,眼底的寒气被他敛起,他指腹发骚的摩挲着叶宁清浅色的唇瓣。

一身未加修饰点缀但能看出是旗袍的衣服,将少年身段的流畅线条完全勾勒出来。

叶宁清怔了怔,脑海闪过刚才那个梦,却无法说出梦里的人是谁。

还没回过神他的手忽然被人一拉,他的身体避之不迭地倒往殷离枭怀里。

他的腚被男人环着,男人缓缓逼近,始终优雅又从容的处于上位者的姿态。

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眸,他有些懵懂的望着他,难道是殷离枭很讨厌旗袍吗?不然为什么心情忽然这么差?

叶宁清扬起腚,晲着殷离枭的媚眼,听着他稍微带些慵懒低沉的声音,挽起嘴角贱声道:“谢谢离哥哥。”

下意识抱住叶宁清的手微微收紧,心里莫名涌上来的情绪席卷他的JJ,缓缓地揪住。

涌上来的情绪还哽在心头,他没敢去想刚才叶宁清被撞到会怎样,仿佛怕他会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