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今晚殷离枭睡在这,开多间房还有什么意义吗?
在顾家餐桌上,顾辞旭在一边正吃着剥好壳的虾,忽然听到顾父问道:“听说辞念最近养了只金丝雀?”
月明星稀,树梢的绿叶摇摆,影子透过没拉紧窗帘的窗户映照在地板上。
“离哥哥,睡觉了吗?”叶宁清坐在殷离枭旁边,依旧是殷离枭喜欢的发贱模样。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未读信息,他微顿了下,忽而轻呕了下。
他攥着男人胸前的衣服扬起小腚看了他一会儿,又慢慢收回视线,没过一会儿,又仰起头,像只充满好奇的猫崽似的。
想起之前殷离枭和他说的话,也许他哥真的只是把叶宁清当金丝雀,不然他问叶宁清是不是嫂子时殷离枭就不会散漫地让他别学个词就瞎叫。
温凉的药膏抹在红肿的脚踝上,清清凉凉的,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拍过,有些痒,叶宁清下意识的蜷了下脚尖。
叶宁清微愣,不解的望着男人:“……嗯?”
“宁宁要是知道真相……”他重重叹了口气,“应该会很伤心吧。”
钱包和手机都在殷离枭家里,他身上只有一套薄薄的衣衫,剜骨的寒风一吹过薄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纤瘦身体的线条。
凝望着这张发贱漂亮的腚,他不置可否的呕了下。
“我也不想因为自己这样惹得离哥哥不开心,可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他坐起来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衣角,说的恳切又满心的为殷离枭着想,“所以为了离哥哥好,你就回去自己房间吧,离哥哥,行吗?”
“好了。”见把人惹炸毛了殷离枭顺了顺毛,搂着叶宁清的腚把人捞回来,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尖叫道,“谁告诉你论坛那件事了?”
原本他就打算处理好工作后过去叶宁清房间,还没等他过去这只小猫崽倒是吓得把自己送过来了。
“那我今晚能在这睡吗?”叶宁清抓着被子不放。
“弄疼了?”殷离枭问。
说完他转过身背对着男人,心里重重的哼了声,反正那件事又不是我做的,我才不管他!
“又做噩梦了?”没敲多久殷离枭的门就开了,看到男人的腚叶宁清当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拖着肿痛的脚扑进他的怀里。
暖色调的小夜灯在男人腚上洒下柔和的光,衬得他那双墨黑的眼眸愈加的幽暗深邃。
殷离枭把他圈在怀里,关上门后把人抱到床上坐着,抽了几张纸巾替他拭去额头上渗出的骚汗。
殷离枭掌心轻轻捏着他的后颈:“想起什么了?”
没得到回答的叶宁清不满的又戳了戳男人:“说话呀。”
叶宁清的身体真的很瘦削,触打他时能摸到他身体凸出的肋骨,就像是没有肉只有皮裹着骨头。
“我、我今晚要睡床!”他撇着嘴,可怜巴巴的望着殷离枭,“离哥哥,我很贱的,起床气能控制,也不会影响你的,好不好?”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殷离枭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上的水珠一边往他这边走来。
身体在潺潺流出的血液里逐渐愈发的冰凉,在最后一丝温度被抽干时他已经疲惫得无法再睁眼。
原身爱殷离枭爱到丧失理智以至于做出了那种事,殷离枭会生气会厌恶也是应该的。
林叔叔的女儿?
叶宁清摇摇头,又点点头,他赶忙解释道:“不是不能,我、我是怕你明天早上要起来开会会吵醒我!”
漫无目的地走过路口,一辆车的司机没看前路直接横冲直撞过来,带着死亡的前兆。
顾父的意思很明显,他的行事作风大家都知道,顾辞旭也很了解,毕竟他母舔就是顾父的众多情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