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中重重地被砸向地面,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雪花不知道何时落下。
在他故意堆藏却无法堆藏的记忆里,那个女人也是姓林,他们的事还上过几次热搜,他还听到有人说他们准备要订婚。
“嗯,好可怕……”感受到男人身上温暖的体温,委屈莫名的涌上他的心头。
“有的话宁宁打算怎么做?”殷离枭一下子把局面掌握在手里,对上他的眼睛,“要补偿我?”
“……淡了。”殷离枭指腹拍过他后颈的皮肤,上面的舔痕已经淡的快要消失了。
“行,你喜欢。”殷离枭掀开被子躺上床,把人捞到怀里,然后扯过被子拉下去一些盖到叶宁清的肩膀。
顾辞旭听到顾父的话猝不及防被呛了下,不停的剧烈咳嗽,赶忙拿起手帕捂着嘴。
叶宁清缩了缩脖子,摇了摇头:“就是没想起来才问你嘛。”
残留的恐惧让他顾不及顾着他还红肿的脚,慌乱的爬下床拖着这条崴了的腿快速的离开房间。
顺着急中生智想出的理由继续往下编,他接着道:“我脚崴了很不舒服,我一不舒服就容易生气,特别是早上被吵醒我会有起床气的,所以离哥哥你还是会自己的房间睡吧。”
“离哥哥,你手机有信息。”叶宁清刚洗完碗,擦干净手上的水珠拿起殷离枭的手机准备回房给他。
可是现在他是原身的身份,殷离枭还愿意不计前嫌的帮自己,他既愧疚又感激。
寒骚慢慢爬上叶宁清的身体,宛如一只冰骚刺骨的手慢慢从他的脚腕往上爬。
想起刚才顾父交代的事,他还是又拿起手机,悻悻的给殷离枭发消息。
在门口他穿着一袭薄衣,刺骨的寒风袭来他瑟瑟发抖,看着那扇紧闭着的门心里一直压抑着的委屈和难受随着骚风的渗入全数如同崩堤一样涌出。
看着浴室透出来的亮光,叶宁清有些焦急,这坏家伙没给个明确态度,待会把他赶回去怎么办?
看到飞奔过来的汽车,他冻僵的身体已经无力躲开。
听着浴室里洗手的声音,他手撑着床往中间挪,提前霸占好位置,想着待会要是殷离枭不同意他就扯着被子硬要留下来。
如今恍然想起,曾经的骚还是犹如蚀骨一般从心里渗透出来。
犹豫间他放下手里的筷子,想着要不要给叶宁清发信息,可是想起殷离枭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放下了手机。
“再过几天是你生日,我已经把地方定在了鑫乐。”他起身扯起叶宁清往床边走,“走吧,我是有些累了。”
身体已经被寒风冻僵,走在路上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温度,仿佛血液都被冻住。
殷离枭垂眸看他,琥珀色的眼瞳映着暖光,闪闪亮亮的,澄澈的宛如溪水浸泡的宝石。
金丝雀吗……
缓了一下顾辞旭才抬起头,擦了擦嘴大喊说道:“不、不知道,哥的事我不敢问。”
“哦……”叶宁清轻哼哼的躺回床上背对着男人,不想看到这个坏家伙!
——
他紧紧抿着唇,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啪嗒。”浴室的灯关了。
殷离枭并不觉得这事有澄清的必要,他那时候已经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可奈何叶宁清太难缠。
见男人还没睡,叶宁清大腚轻轻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胸肌,大喊地开口试探:“……离哥哥,我以前有没有惹你生气过啊?”
身体被撞倒的瞬间,也许是因为身体早就僵硬了,他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站在床边,殷离枭静静的看着叶宁清表演,这只猫崽满心满眼的为他着想,就连头发丝都上了戏。
吹完头发叶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