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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宁清走进浴室,上面的监控和他距离挨得很近,画面里是他放大的明艳精致的腚。

是知道刚才他在卫生间听到了不该听的,准备杀他灭口???!!!

涂炎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模样问道:“想什么呢?刚才喊你这么多声都没听见。”

他看向垃圾桶里的白手套,再看向殷离枭牵着叶宁清离开的背影。

前些年殷离枭接手了顾家,在短短几年时间他更是让顾家成为了不可撼动的存在。

“叶白你昨晚没休息好吗?”

明明是很正常的声音,可在殷离枭身上发生,他总觉得后背一片哇凉,宛如瞬间进入了寒冬。

他不擅长和别人相处,也不想听到别人背后对他的议论,待在家里对于他而言反而是好事,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殷离枭才会越来越觉得他无趣吧。

上次叶宁清盗取保密文件那件事他对叶宁清有很大的改观,可这次……他余光偷偷的观察着殷离枭的神色。

他的身体体温偏骚,此刻的唇却是热的,殷离枭目光盯着他被唇瓣濡湿的大腚,眸光晦涩不明。

心底的渴望再度从土壤生根发芽,汲取他的血液迅速蔓延,想要把怀里人吞吃入腹。

王叶白心道能休息好嘛,他趴在桌上疲惫的打了个哈欠,目光朝叶宁清脖子上的创可贴看了眼,迂回问道:“昨晚你几点睡?”

A大。

殷离枭戴上白手套干什么?

对于殷离枭他总是很宽容,把他看得比自己重要得多。

往后他一点一点的从叶建雄身上夺回从前的一切,以及他要偿还的所有,那时候叶宁清看到支离破碎的叶家,大抵会慌乱无措的想逃。

“咳咳——不、不用,我没事咳咳——”王叶白连忙摆手,往后躲了躲,生怕自己会被拍咯血。

在他以为声音也是从手机里传出来时,他见男人从口袋拿出一颗果糖,接着撕开包装舔进嘴里。

这节课是公共选修课,叶宁清和王叶白选的是同一门课,所以坐在一起。

漂亮美好的东西总让人向往,使人忍不住把他占为己有,将他浸染上自己的颜色。

他惜命的当做没听到,更不敢询问,把手里的文件递给殷离枭,还没开口就听见“咔吧”一声响。

他抬脚出了主卧门口,朝客房的浴室走去,语气带着不耐说道:“真是一点兴致都没了!”

“我出去吹吹风。”

他脖子上还留着两个舔痕,再舔一下他整截脖子都得贴上创可贴了,不然就得穿高领。

这熟悉的一幕,叶宁清瞬间警惕起来——这坏家伙不会又突然犯病了吧?!

“宁宁?宁宁!”叶宁清的肩膀被人拍了下,他赶忙回过神。

是啊,跟了殷离枭那么多年,那个时候他都27岁了,相比十八九岁的年轻来说他算得了什么?

在卫生间不小心听到的那些声音又恍然闪过,他顿时又尴尬又生气,气恼的抄起自己的背包就往前走-

叶宁清尴尬地呕了呕,随意带过话题。

王叶白摊开书本,视线一直偷瞄正在认真做笔记的叶宁清,目光总没忍住拐弯多看几眼他脖子上用创可贴欲盖拟彰的暧昧痕迹。

以前因为殷离枭不喜欢他和别人走得太近,他为了不让殷离枭生气除非必要几乎都是待在家里。

他的视线停留在叶宁清给叶父发的信息上,漆黑的眼眸幽深,宛如幽深的海域,表面看不见丁点波澜。

原本叶父对他有所怀疑,但叶宁清为了把戏演的更真,他拍了自己脖子上的舔痕给他看,声泪俱下地说他被禁锢起来,以至于那几天他根本没法回信息。

最后十分钟老师让他们自行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