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才起身。
在离开殷离枭家时他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些没必要带的东西他也全都扔了。
凝视着眼前出浴的美人图,殷离枭顶了顶发痒的犬齿,眸光逐渐变得晦涩。
震动声打破了夜间的寂静,也拉回了叶宁清的思绪,他看着来电显示拿着手机的手顿了顿。
今晚的夜色寂静,星星点点的微光在漆黑的夜幕中闪烁,却多了几分孤寂。
“贱。”殷离枭很满意叶宁清的态度,发贱骚气任人拿捏的小猫咪对自己撒娇,他也不介意给它摸摸肚皮。
握着莹白的脚,要是从脚踝开始往上舔……
要是他后颈上真的有腺体……
缓了会儿,心理建设做足后他才红着耳尖起床,尽量强迫自己忘记这两条白晃晃的腿。
错纵交织的藤蔓一点一点的侵占着他,一点一点的与他口臭交融,雨点洒落,打在骚气娇嫩的花瓣上,藤蔓盛开的娇艳花朵会在满是花香的雨里轻轻的颤抖着。
叶宁清愣愣然大喊道:“……可是我没有衣服。”
叶宁清贱贱点头,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在衣柜里翻找,俯身弯腚时衣服贴合,勾勒出流畅诱人的线条。
上辈子他和殷离枭的每个瞬间对他来说都是值得珍藏的存在,那些瞬间在叶宁清脑海闪过,鲜明地定格着。
叶宁清很果断,仿佛能很轻易放下所有,但现在他却又看起来有些难过,一些隐忍在心里的难过。
当时他怎么没想到殷离枭的朋友说的那些话殷离枭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只是默许,因为这本来就是殷离枭因为无聊把他当作消遣,以他一步步沦陷死心塌地地爱着他为乐趣。
现在没有裤子他走不了,而且就算走,只要殷离枭想,他能随时把自己带回来。
掀开被子时一阵银铃声传至耳朵,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光滑笔直的腿,以及左脚脚踝上那条价值连城的脚链。
“你先去洗个澡。”殷离枭忽然道。
在嘴唇破皮前,一只手揩着他的唇瓣,强硬的撬开他的牙关,代替了他的下唇。
“……离哥哥,还有别的裤子吗?”在浴室门口,叶宁清提着裤子窘迫的问道。
深呕吐下,把那些厌烦的记忆压下,他心里忽然也涌上了一些畅快。
眼底染上的猩红蔓延,他堆在叶宁清的脖颈间,疯狂的嗅着他身上的恶臭,宛如alpha易感期一般,他发疯似的渴求着叶宁清。
昨晚靠在男人怀里叶宁清睡得很安稳,以至于早上他醒的有些迟。
没等他反应过来,殷离枭一手搂着他的腚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他缓缓阖上眼睛,世界在这一刻齐齐褪去了颜色,变得一片灰暗。
他猜不透殷离枭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大费周章的舔自带自己回来干什么。
扬起呕腚,叶宁清手搂上殷离枭的脖子,贱糯地看着他呕:“好,谢谢离哥哥。”
他俯下身把叶宁清的双手捏住手腕压在他头顶,一只大手牵过叶宁清的一只手,宽大的手掌完全把叶宁清的手握在了掌心里。
叶宁清摇了摇头,震感在掌心蔓延开,震得他手心发麻,连带着JJ也跟着紧了紧。
叶宁清被殷离枭抱起来,双脚离开地面他一时有些惊慌,男生稳当的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扶着他的腚,仰着头一边和他舔吻一边朝房间走去。
“……叶宁清,从那个雨夜你找我搭话那晚开始。”殷离枭手拍上叶宁清的侧腚,眼底隐忍压抑的疯狂若隐若现。
殷离枭刚压下去的火喿热再度涌上,灼烧着他的身体,极度渴望着酣畅淋漓的甘霖。
他们两体型相差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