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与纪雪尘匹配度的时候,辰星礼也不会与他同住一间寝室,因为要避嫌。
苏白清无言以对。
算了。
苏白清感觉,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意外。
现在辰星礼在他寝室,他也可以帮辰星礼与纪雪尘创造机会,让两人感情升温,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近水楼台。
苏白清问:“殿下接下来整理行李,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辰星礼闭了闭眼,“你先把衣服穿好。”
苏白清正要系纽扣,辰星礼忽然说:“等一下。”
苏白清停下动作,疑惑看着反复无常的辰星礼。
“你先包扎好伤口。”辰星礼说。
但苏白清的双臂都是伤,不方便包扎。
需要别人帮忙。
他肯定不会接受纪泽野帮忙,看到纪泽野刚才的所作所为,辰星礼也不放心。
南沅更不可以。
纪雪尘特意拜托他,提防南沅。
“我来帮你。”辰星礼无可奈何道。
苏白清意外过后,露出愉快的笑意,一口答应下来。
辰星礼缓慢转过身,面朝苏白清,他垂着紫罗兰色的眼睛,尽量不看苏白清来给他包扎。
辰星礼知道这样很怪异。
苏白清和他的性别一样,并不是o。
但自从在西科瑙那晚,看过苏白清腺体上的牙印后,辰星礼就无法将他当成纯粹的同性看待。
看着辰星礼垂头为自己包扎,苏白清说:“能让殿下为我包扎,是我的荣幸。”
这句话本该说得诚惶诚恐,但苏白清的语气都是兴奋的。
纪泽野冷眼看着苏白清脸上的笑意,与之前面对自己的样子截然不同。
纪泽野按下心里莫名的不平衡,对苏白清说:“我还有件事问你。”
“许多人都在传,徐云移植腺体是为了你。”
“怎么可能。”苏白清轻嗤,“你看我们的样子像吗。”
纪泽野问:“你们真的没有关系?”
“当然没有。”苏白清说。
纪泽野倾向于相信他的话。
这段时间,他确实没看出徐云与苏白清之间有问题。
而且,上次苏白清后颈的痕迹,就是他误会了苏白清。
没有证据的事,他不会再相信。
苏白清伤成这样,今天是肯定不能洗澡了。
吃饭都成问题。
南沅特意买饭回来,想喂给他吃,苏白清厌恶别开头:“你恶不恶心。”
“好歹吃一点。”南沅温柔哄道,“不然我用嘴喂给你。”
苏白清骤然转头看向他,眼里带着杀意。
纪泽野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你在说什么鬼话。”
“开个玩笑而已。”南沅说。
“能开出这么恶心的玩笑,苏白清说你的话没错。”纪泽野感觉南沅变得越来越不对劲,“苏白清是我弟弟的未婚夫,你别再开这样过界的玩笑,当我不存在。”
“我知道。”南沅放下自己买来的晚饭,面上不见任何纠结,仿佛刚才的所作所为,确实是随意为之的玩笑。
辰星礼上前,递给苏白清一袋营养液。
喝营养液不太需要用到手,咬住袋口朝嘴巴里吸就可以。
“谢谢殿下。”苏白清说。
南沅目光微凉看着他们。
他也不想做那样的过激行径,惹苏白清不快,但苏白清只有那样才会理他。
自从南沅没能搬出宿舍开始,苏白清就直接把他当做不存在的透明人,只有实战的时候才会把他看在眼里。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