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下了,我何必再去扰她?母亲多陪陪父亲吧,儿子大了,这点事无需您劳神。”
贺氏从来都管不了这个儿子,无奈离去。
英国公夫人等了两日不见孙子有动静,也来催了:“你还真怨上娆娆了?你若在,她能去见旁人?这都是阴差阳错的事,如今她怕你怪他不敢来见你,你也拧拧巴巴的,这日子真不打算过了?”
陆濯看着白发苍苍的祖母,苦笑道:“祖母如何知道她是不敢见我?也许只是不想见。”
魏娆会怕他?
她只怕气不死他。
英国公夫人同样铩羽而归。
但国公府里,还有一人在关注陆濯的动静。
这日黄昏,陆涯来了松月堂,手里提着一壶酒。
正是晚饭时间,陆濯笑着请堂弟陪他一起用饭。
喝了一口酒,陆涯看着对面的兄长,直言道:“大哥回京已有七日,为何还不去见公主?”
陆濯不答,云淡风轻地饮着酒。
陆涯垂眸,再抬起来时,双眼发红:“大哥与大嫂先有冲喜之缘,再有皇上赐婚,能在一起不容易,我起先以为大哥骄纵大嫂太多,一直是大哥巴巴地讨好大嫂,直到那日铁蝎岭前,大嫂扒开将士来见我,发现我不是大哥,大嫂竟一口血吐到我脸上,那时我才明白,原来大嫂对大哥同样情根深种。”
陆濯端起酒碗的手,顿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