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怀里。
“放开我,被人看见算什么?”
他不说话,冷着一张脸,魏娆突然也心头窜火,双手去扒他搂着她腰的那只手。
“这一带除了我,除了长宁,没有旁人。”她力气不小,陆濯放慢速度,低头解释道。
他的手臂如铁打一样,坚硬难以撼动,魏娆推不开,气得仰头,瞪着他质问起来:“没有旁人又如何?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不是最重礼法吗,你……”
陆濯能听到她的声音,却分辨不清她在说些什么,眼中只有她凶巴巴的眼睛,只有她跑出酡红的娇美脸庞,只有那双饱满艳丽的唇。
然后,陆濯听见她说,礼法。
礼法算什么,他为了她舍弃的礼法还少吗?
放在她腰间的手臂继续收紧,在她惊得失声时,陆濯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压了下去。
魏娆全身一颤。
陆濯却闭上眼睛,趁着她的失神深深地掠夺起来,恨不得将她揉进胸膛。
第102章
飞墨是一匹战马,万里挑一的良驹,陆濯不让它动,便是有利箭迎面射过来,飞墨也不会躲。
绿荫掩映,黑色的骏马雕塑般站在那里,四蹄稳稳地抓着地面,乌黑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前方,它没有感受到危险,主子只是不让它乱动而已。
马背之上,魏娆快被陆濯那突如其来的炽热的吻融化了,她心里知道不该这样,可体内似乎埋藏着星火,平时毫不起眼,此时全被陆濯调动起来,烧得她身子发软,脑海里一阵一阵地晕眩,仅存的理智让她想要推开陆濯。
可她的左手被他的手臂绳索般束缚在腰侧,右手倒是可以从他扣着她后脑的手臂下抬起来,碰到了他的衣袖,衣袖下是万年古藤般遒劲有力的铁臂,她的手搭上去,竟然丝毫撼动不了他。
马镫被他踩着,魏娆双脚无处着力,便无法调动全身的力量去抗拒。
她被迫仰着头,一手垂在下面抓他的腿,一手徒劳地抓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