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认识的那位比起来,简直是一模一样,不知娘子可有一母同胞的姐妹?”
何平安摸了摸脸,失笑道:“天底下哪有这样巧的事,我和我夫君原是南方人,不久前才带着孩子来了京城。”
窦氏闻言笑眯眯道:“那说起来真是缘分,咱们家的四弟妹,跟你就像是亲姊妹,她若是在,保准让你吓一跳,也会跟咱们一样,心想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相似的人。”
“当真?”
“千真万确,咱们三个好端端拿这个骗你?”窦氏摸了摸冬郎的小脑袋,见日头大了,提议道,“这位娘子若是不嫌弃,不如与咱们一起在这寺中走一走?”
何平安这些日子养病,周围也没个知交好友,正闷得慌,见她们衣着锦绣,周围的丫鬟也规规矩矩,不像是坏人,便牵着冬郎欣然答应。
走在路上,林氏问起她的名姓,何平安正要回答,她身后的七尺忽然道:“回夫人的话,咱们少奶奶姓赵,老爷是翰林院的顾侍读。”
何平安微微蹙着眉,瞥了她一眼,低斥道:“多嘴。”
而窦氏不曾看见,听罢只抚掌大笑道:“原来是你?我当时谁。”
何平安疑惑不解,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装:“怎么了?”
林氏也掩嘴笑了笑:“你还不知道?你夫君顾侍读可是咱们京城出了名的痴情种。当初他中了探花之后,有不少人想给他说亲,但都被他一一谢绝了,说是此生唯你一人,不知道伤了多少人的心。”
何平安像是头一次知道这样的话,她望着脚下的石阶,有些出神。
“少奶奶小心!”
何平安心不在焉一脚踩空,往前一扑,多亏有六尺将她及时拉住。
“如何?怎么样?”众人纷纷关切道。
何平安捂着脚踝,神情痛苦,咬着牙为难道:“好像是脚扭了,疼得厉害,恐怕不能再跟着姐姐们一起去吃斋饭了。”
“脚扭了,让丫鬟背着你,快快去请大夫看看,一顿斋饭罢了,这寺里斋饭虽是一绝,可你的身体要紧,我叫丫鬟替你拣一份,回城的时候送到你们府上,妹妹不必自责。”谢氏道。
何平安吸了口凉气,面带歉意,窘迫道:“今日实在扫兴,还请见谅,那我就先回去了。”
六尺背着她,等远离这些贵妇人,何平安问七尺:“我何时姓赵了?”
七尺不敢瞧她的眼,低头战战兢兢道:“这都是婢子胡乱说的,怕那些人心思不纯,适才有所隐瞒。”
“我原先都不知道,你考虑得竟这样周全。”何平安叹了口气,似乎是话有所指。
日午的时候,众人回到了六元巷子,瞧着坊间那家卖糕点的铺子,何平安忽然有些嘴馋了,便把驾车的山明喊住。
见她掀开车帘利索地往下一条,六尺吃了一惊:“少奶奶你这脚没事?”
何平安笑了笑:“没事,我只是不想吃那寺里的素斋罢了,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