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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就是口袋。

如果可以,秦知锦希望自己可以缩小缩小再缩小,然后藏在夏时白的口袋里面,被人带着到处走,可以不用管世间的任何事物。

又或者是,她能够在更早、更早的时候碰到夏时白,年少所经历的一切事情都有人帮她兜底,就像现在一样,无论她做什么,夏时白总是理解她,比她的父母,更了解她。

夏时白愿意为秦知锦所做的事情承担后果,而她对秦知锦的要求只有一个——喜欢与否。

乔老头开心于人情还完,那一大袋子满满当当的东西不少,就算夏时白说没几个钱,但他心里仍然不安。

同时他也知道,夏时白跟秦知锦的家境不错,这条小狗跟着她们两个,也算是享福了。

小狗被套上项圈带回去,夏遥舟跟顾明意正在跟姚夭她们玩五子棋,脸上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纸条和胶带,贴的满满当当。

见到秦知锦和夏时白回来,手里面还抱着小狗,瞬间就把手里面的笔一扔,带着满脸小纸条冲过来的。

“小狗!妈妈你们从哪里捡到小狗的啊?”夏遥舟垫高脚,手扶着夏时白的手臂,想要将脸凑近一点,看清楚小狗的模样。

兜兜很亲人,见到夏遥舟跟顾明意小尾巴晃得起劲,打在夏时白身上啪啪响,都快成为飞机螺旋桨了。

夏时白见状将小狗放到地上面,撩起夏遥舟满脸的白纸条,“不是捡的,你秦阿姨的小狗,以后养在我们家里。你们这是玩什么游戏啊?怎么弄得满脸都是白纸条啊?”

夏遥舟的视线紧紧跟在落地的小狗身上,见小狗朝顾明意奔去,轻轻动几下鼻子嗅着顾明意身上的气息,忍不住想要凑过去一起玩,挣扎着往外走,说:“姚夭阿姨说带我玩五子棋,输了的人要在脸上贴小纸条,然后我就一直输一直输一直输。”

“输到我都看不见路了!”

夏遥舟撩起自己贴了满脸的小纸条,朝着小狗跑去,又害怕又想伸手去摸小狗,时不时跟顾明意一起发出惊叹的声音。

“它竟然也热热的!”

“毛发好硬哦,但是还挺可爱。”

“兜兜兜兜,等我们录完节目,就能够带你回去见我们的朋友了,他们肯定会喜欢你的!”

“……”

夏时白见小朋友们跟小狗玩得开心,而后才缓缓将视线落到旁边坐立不安的姚夭跟邵晴身上。

老板的视线一看过来,邵晴连忙撇清关系,“可不是我怂恿要玩五子棋的,小夏总,这件事情跟我可没有关系。”

要真说有关系,也顶多是在旁边看小朋友努力不懈地想要赢一场的倔强模样罢了。

她什么都没做。

夏时白撩起袖子,抓起落在桌子上的笔,轻轻晃了两下,“来,正好我也想玩,比一场呗。”

姚夭:“……”

自作孽,不可活啊。

于是,姚夭就硬着头皮跟夏时白在本子上玩起了幼稚的五子棋,傍晚姚夭离开的时候,夏遥舟脸上的小纸条全部挪到了她脸上。

夏时白慢悠悠地将人送走,缓缓挥手道:“纸条一定要好好珍藏,有纪念价值。没事做的时候就拿出来好好看一眼,给自己留一个美好的回忆。”

回忆今天下午是怎么被夏时白用五子棋虐杀的。

姚夭咬牙,僵硬着身子往前走。

邵晴抓着她的手,“冷静冷静,不冷静的话,晚点可就不是脸上贴满小纸条那么简单了。”

明知道小夏总护短,还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邵晴从头到尾看了一场戏,憋着笑将姚夭往回带,她们还得赶今天凌晨的飞机。

夏时白坐回桌子前,看到剩下的纸条,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将自己记